“知府大人,草民是錢家二子錢錢步成,林華美乃是草民在十年前因為私通罪名休棄的惡婦,所謂的兩個嫡女也是林華美與小廝柱子私通產下的孩子,當年這個惡婦不是被草民的一家給抓個現行,衣冠不整共處一室的話,草民恐怕至今還被矇在鼓裡被帶了綠帽子不得而知,如今這個惡婦見到了我們錢家的風光,竟然想要回嫁妝,還獅子大開口要我們錢府七成的利潤,這不是生生要將我們錢家給拆了嗎?請大人明辨是非,不要被一些勢力的小人所迷惑,我們錢家是不會給一分錢的。”
林華美看著昔日自己愛到了骨髓裡的相公,如今竟然是這樣的貨色就道:“錢步成你好狠毒的心,我林華美哪一點對不起你了,你竟然如此汙衊我?你汙衊我也可以,但是丹怡和丹萍是你的孩子,這一點不假,如果你說丹怡和丹萍是那個叫什麼柱子的小廝的,但是這個小廝是在出事之前的半年進府的,那時候丹怡和丹萍都已經四歲了,難不成還能重新的投胎出生不成。”
林華美說不出來是哪裡痛,總之就是都痛,被所愛的人傷到極致也是一種很難過的痛。
伊寧在一旁道:“哎呦,這錢家真厲害,竟然有未僕先知的本事,竟然能讓一個小廝在三年半以後進府,還能冤枉我們顧府的姑娘家和這個小廝有染,並且生了雙胞胎,這錢府的人真傻,那這樣的話,就應該是將全部的財富都歸給林華美才是,你們不是有未僕先知的本事嗎?”
“不行,我們錢家是不會給一分錢的!”這時候的錢家大爺和錢家大夫人也是如此的說著。
那表情似乎是伊寧欠了他們那麼多錢似的。
“我們錢家堅決不能給銀子,說什麼都不好用。”這是錢家二夫人。
在這公堂之上已經忘了前幾天她自己是如何被伊寧修理的很慘的,眼下眼裡只有銀子,為了這些銀子她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做了多少的事情,如今過的這麼的風光,如何能讓林華美這個被休棄的賤人給破壞了。
隨後這個錢家二夫人也跪在地上道:“請青天大老爺明鑑,民婦現在是錢家的二夫人錢絡氏,這林華美早已經被相公休棄,還是那樣的名聲被休棄的,所以錢家如今的風光和林華美一點關係都沒有,她的那些個嫁妝還有幾個箱子是打不開的,如何說是我們錢府剋扣了她的嫁妝?應該說這個林華美就是心思歹毒之輩,竟然拿打不開的嫁妝嫁進了錢府,這份心思就是個歹毒的。”
“賤人你在說一遍!”林華美氣的口不擇言的,伊寧安撫的拍了一下林華美的肩膀,示意她不要中了人家的圈套,少說話。
葉大人則是不管這場中的混亂,眉毛一挑道:“你怎麼知道嫁妝打不開?”
“我的房中有幾個就是打不開的,大人為什麼不問林華美去?”
驚堂木啪的一聲響起,大家都嚇了一跳,葉大人嚴肅的道:“大膽的錢絡氏,本朝律法規定繼室和填房不得隨意改變前正室的嫁妝歸屬權利,如果要更改也是要和家主和族裡的人協商一起決定,並且前正室的嫁妝都是要給予其子女繼承的,沒有子女才是本家和族裡繼承,錢家在沒有弄清楚錢家一對雙胞胎的到底是何家孩子的情況下就私吞了這筆嫁妝,難道錢家的人都要藐視我朝律法嗎?就算是更改嫁妝的歸屬,可有族裡的文書?”
“沒有!”錢步成現在真是悔恨啊,如果不是以為林華美的頭腦根本幹不成什麼事情來,現在不就做好準備了嗎?
這些年族裡也沒少跟著受益,拿到一個文書又不是什麼大事,哎,真是失策失策啊!
“那麼錢家這兩個雙胞胎可曾做過滴血驗親?”葉大爺步步緊逼的問道!
“有!”
“沒有!”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分別是錢家二爺說有,錢家老夫人說沒有,葉大人驚堂木一拍道:“到底有沒有從實招來!”“有!”
“沒有!”
“有!”
得這回是錢家二爺說沒有,老夫人說有,葉大人怒道:“大膽錢家,竟然在公堂之上戲弄朝廷命官你們可知該當何罪?”
“來人將錢家二爺打上五板子,告誡一番,老夫人年紀大了就打五個手板,要是再不老實就大刑伺候!”
“威武”
衙役們早就看著賊眉鼠眼不是什麼好東西的一家不爽了,沒想到他們當這裡是自家的後院子呢,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呢,所以衙役們在打板子的時候雖然是五個板子但是都是下了死力氣打得,比十個板子都重。
“啊”錢家二爺錢步成殺豬一般的聲音響起,林華美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