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快去洗個手,再去太醫院拿藥抹著吧,要不然會越腫越大。”
聞言,劉羽臻心下一驚,愣愣地望著他,未幾回過神識,速朝他點頭告別,旋身飛躍而離,映上四周燦彩的花園,如化黑色豔蝶。直朝井邊奔去。
方來到井邊,她提起一旁的木桶汲水,木桶盛滿水後,一個猛力著地,灑落一地點點水漬,她未有理會,僅是疾迅地將附著在指尖上的毒液清理乾淨,如此努力地在水中抹去毒液,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作畫極需施力的食指與拇指,卻依舊腫脹未消。
“唉我真是沒事找事,給自己添了個麻煩!”望著紅腫的指,劉羽臻哀嘆好一回,然而她再伸手按壓指腹,竟未感半點疼痛,就似麻醉了一般。
她蹲在井邊,如此望天思忖好半晌,靈活的眼珠子轉了轉,陷入一陣天人交戰之中。
最後,她還是決定直接至雅藝殿上工,原因有二,其一,手指僅發脹發麻,不感絲毫疼痛;其二,雖說來到宮中已有幾個月的時日了,可是她還是不知道太醫院怎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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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啊啊啊”
一道激烈的哀嚎聲響徹整座府邸,聲淒厲,伴著幽幽之夜風,頗有一股詭譎之感。
“疼死你也好。”白顏瑜為她腫大得如“米龜”一般的手掌上藥,平時上揚的唇已抿成一直線,深邃的眼瞳仿似燃著兩簇火苗。“沒看過像你這麼笨的神祇!”
“唉誰知道未上藥會整隻手都腫起來。”劉羽臻眼眶涎淚,微微撇唇,一副做錯事死不認賬的小孩一般。“我有去洗手了而且我不知道太醫院怎走,宮內這麼大,很容易迷路的。”
一直以來,她不想與太多人有所牽扯,每次事情做完後。她都直接回府,或是至禮部找白顏瑜一同返回府邸,也未在宮內有所逗留,是以,不知道太醫院在哪也不無奇怪。
“你當官起碼也有三、四個月了,怎連麼太醫院的位置都不知道?”白顏瑜拿條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