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官起碼也有三、四個月了,怎連麼太醫院的位置都不知道?”白顏瑜拿條布巾將她的掌裹了起來。“再者,你不知道可以來禮部問我啊!”
“不想打擾你啊”她可不敢說,禮部這麼遠,她可懶得繞過去,原以為只是小事,沒想到竟是件大事。
“我看你是懶吧。”
哈哈被發現了
劉羽臻乾笑幾聲,舉起左手搔了搔發。“不過這下又要起請假了,右手動不了,等改日消了腫,我看一定會被大家瞪的吧!”
畢竟上回休了兩週,少了她的幫忙,進度整個拖延許多,而今又蠢蠢地受傷了。
“這也是你自找的。”白顏瑜冷冷地瞅了她一眼,豈料,如此冷寒的神情,令他晶亮的墨瞳比起以往竟更顯燦採,令劉羽臻望之愣然。
“你在生氣嗎?”她一直以為白顏瑜是好好先生,從不生氣的。“我可以當作你在為我擔心嗎?哈哈”
聞言,白顏瑜神情一愣,眸突略瞠,面無表情地凝視著劉羽臻,如此相視而望,一瞬間氣氛突陷凝窒,竟得連一根針落地都可聞。
好半晌,他逐然揚唇燦笑,恢復往昔的笑顏道:“我當然擔心你啊。”
不知怎地,聽到這句話,竟令劉羽臻感到有些不快,興許是那張一如既往的笑顏,令這句話感到並非真心。
不知是否多疑,還是真為如此,劉羽臻一直覺得白顏瑜對自己仍有一份隔閡,除了適才他略透氣憤之時,那樣的他,才讓她覺得是真實的。
番外,不一樣的婚禮 第一百六十節 追逐
第一百六十節 追逐
休養個五日,劉羽臻的手終是消了腫。也在今日入宮接續作畫,發出超越常人的速度,短短半日的時間,就將原先堆積的稿子給畫完了。然而這五日,王城與宮中又出現了極大的變動。
前天,數名長相俊美的男子自稱是錦玥,並且個個對於皇上所提的問題都能對答如流,甚至揚言自己為傳說中的神祇,黑龍尊者所投胎。
像是在說這場鬧劇還不夠混亂,昨日又突然出現了數名女子也自稱是錦玥,同樣的說詞,不同的性別,可重點是,她那無緣徒兒除了接納外,竟無任何懲處,似尚在觀望,也似苦無決定性的證據,怕一不小心將真正的錦玥給趕走了。
是啊,她現在是凡人,又無半點靈力,她的無緣徒兒該怎麼找出“真正的錦玥”呢?
不過想想。她的無緣徒兒真認為她會為了那一個願望,而自稱錦玥入宮嗎?這也太小看她了吧!
若說被強架入宮內倒還有可能,可要她自己承認自己是錦玥,這絕對不可能!
而今,劉羽臻抱著隔岸觀火的心態,就等著看古靖煌怎麼見招拆招了。
出了宮,時已申時,天還算早,白顏瑜同劉羽臻回到府邸,換下官服後,相偕步至一間客棧。
今日白顏瑜不知吃錯了什麼藥,竟說要請她飽餐一頓,從頭至尾眉眼含笑未歇一刻,頓令劉羽臻頭皮發毛,不知滿肚子壞水的他,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
“鬼主意?你說笑了,我只是想請你罷了,倘若你不要,那也就算了。”說罷,白顏瑜作勢要走,登即被劉羽臻給拉了回來。
“開玩笑的,我感謝都來不及了!怎會不要呢?”劉羽臻一手勾住他的胳膊,一手摸了摸遮面的紗帽,眸瞳隔著紗帽轉了轉,倍顯興奮。“你看,大夥兒都在瞧你耶!等會兒會不會一湧而上?”
“還不是拜你所賜?”
“可你為何不戴上紗帽呢?”
“有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怕他們。”話一頓。他唇角略揚,灑然而笑。
如此曖昧的話語,配上輕躍於他纖長睫上的燦麗日陽,他的笑特顯刺目,也特顯迷人,令劉羽臻一時之間管不住心跳,有越發增加的趨勢。
“你在說什麼鬼話啊你、你幹嘛直瞅著我瞧?”略燙的雙頰,令劉羽臻特顯不自在,不過好在她紗帽遮面,掩去她略略發紅的臉頰。
劉羽臻常在想,為何遇上白顏瑜,總遏制不住焦躁的心緒,過去常待在她身側的人,都與羈羅五覺脫離不了關係,所以她臆測過,白顏瑜有無可能是羈羅五覺之一,可又想到慕容霞給予她的熟悉感,這念頭頓時又會散了去。
“你不是會武?”
“啊嗯。”
“那麼就交給你應付了。”白顏瑜掃了一眼四周直盯著他看的百姓。
“啊?什麼?”
疑問句方落,四周百姓逐然一湧而上,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