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太多了,不只堡內商行瑣碎之事,還有江湖上大小事務。這兩個月來,有時他也會離開幾日,雖忙,卻仍會擠出時間陪她,為她準備膳食。
白駒逸劍眉突擰,沉凝一陣才道:“我也不想瞞你,事情是這樣的,在一個月前,南方多處城鎮爆發了瘟疫,其中‘夢石鎮’甚為嚴重,而我鷹翊門在那也設有分堂,我打算去那”
語未落,當即被劉羽臻給截了斷。
“不準,我不准你去!”她倏站起身,以掌擊桌案,見空碗微微跳躍,箸子滾落髮出清脆聲響,劉羽臻身子隱隱發顫,瞠眸。
番外,不一樣的婚禮 第一百二十七節 我願意
第一百二十七節 我願意
瘟疫她想起來了。當初開天闢地時,師父曾說過,若人民貪婪惡多於善,將下應有的懲罰,毀滅之咒為滅世之咒,不到最後不可施上,而旱災、水災、瘟疫則為較適當的懲罰,那些掌管疾病、瘟疫的神祇,就交由羈羅負責,身為祂們的統帥,羈羅怎可能不會那術法?更何況他過去已駕馭蠱之力,要降疾病對他而言更是十分簡單。
思及此,劉羽臻身體越發顫抖,大眸盯視著白駒逸,可思緒早已飄遠。
對,羈羅說過要奪走我所在乎的人民,還有白駒逸!
劉羽臻手指攥緊成拳,丹唇掀了掀,卻見白駒逸起身,踱至她身前將她緩緩抱起,於她耳畔呢喃:“玥玥。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而且我也聽到了傳言”
他斂眸,聲沉:“有人說瘟疫前幾日,曾見到一名騎著紅龍的紅髮神仙飛掠天際,不用想也知是誰沒想到另一個我竟變得如此偏激,為了贖罪,我必須去災區,說不準我能解開術法,救回百姓的性命。”
“那我陪你。”劉羽臻指貼於他的衣上,一曲成爪,緊揪著,蹙起的眉陰鬱中透著焦憂。
“你的傷”
“行了,差不多好了!我要陪你,現下我的靈力比你還強,若真有萬一我能保護你的。”
聞言,白駒逸凝垂的雙眸浮上柔芒,唇角上揚噙著淺笑道:“謝謝你,玥玥你待我總是這麼好。”
她微愣,雙頰泛淡紅地咕噥道:“明明就是你待我比較好。”
“那麼我可有抓住你的心了?”白駒逸握住她的柔荑,頑性地挑了挑俊眉,忽自袖內掏出一條七彩花繩,不同過去的計情環,僅是普通的花繩。
“這是”
“你將情鎖變成了臂釧,腕上又無我過去給你的計情環,那麼這普通的花繩,就讓它代替計情環,而你”白駒逸又自袖中掏出一條花繩。放於她掌心。“等到你願意接受我時,再幫我係上,這條花繩就先由你保管,如何?”
“如果我永遠無法接受呢?”
“那我就等你永遠。”白駒逸略帶嘆息地垂眸,將花繩繫於她的腕上。
望著花繩,劉羽臻有些呆愣,可心湖卻如石點落,迸濺水花漣漪陣陣,又似刀穿心,令她心頭抽痛。
劉羽臻抿住唇,抬眸凝向白駒逸,嚅唇半晌才掀了掀,隱隱發顫,襯著那雙含著晶珠的眼瞳,仿似難受,令白駒逸為之一愣,心底有些著急,孰料尚未開口詢問,劉羽臻已先發話:“你真的很討厭。”
“啊?”
“你真的很奸詐”
白駒逸原先心扉一揪,卻在聽見她後落的話語,唇梢當即上揚。
“怎麼辦”劉羽臻咬咬牙。伸手捏了他的頰,皺皺鼻子道:“你老是這樣,害我亂感動一把的,又、又說隨我的想法,讓我讓我心煩意亂。”鬆開指,她眉宇間明透著哀愁,上揚的唇只有苦澀,想笑反倒似哭。
“煩死我了。”她將臉捱上他胸膛,嗓聲略帶鼻音,悵然道:“我已同師父說好了,必須要遠離你的,可是我管不住心,又很害怕,怕哪日再次傷了你,雖說我總是繞著同樣的問題打轉,可我忘不了那日我親手殺了你的那日。”
劉羽臻淚沿頰而落,沾上他的衣襟,泛了點溼意。
“白羈羅,我同你打個約定,你不能比我早死,若我魔化想殺你,你定得反抗,甚至毫不猶豫地殺了我,倘若是我死,也決不准你跟來,你得好好活著。”她指抓住白駒逸的袖子,抬眸凝視著他,眼底是抹堅決。“若你應了,我就替你係上這花繩。”
“殺了你?我怎可能做得到。況且你若有事,我怎願獨活?”白駒逸劍眉緊蹙,搖首沉道:“這約定不公平。”
“那就算了”劉羽臻垂首旋身,有些鬆口氣,卻又不免感到遺憾,她果然是矛盾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