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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真想買,可是羈羅住在隔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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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她還是決定將那間舒適寬敞,卻透著危險的屋子給買下了。

她想,反正現在出門也都戴著紗帽與易容,雖說只是貼上假疤痕與鬍子,認識她者,專心凝看仍是能瞧得出來,可是多少也能避開羈羅的注意,更何況他的性子,除了自己在意的人外,不會主動去在意其他人,尤其是身為眾多鄰居之一的她。

劉羽臻以此來說服自己,又因許久未見白顏瑜,對他說真格的,是有些生氣,為得不是他獻計給古靖煌,未同她明說,而是為他莫名閃躲感到氣悶,當然,除了生點悶氣外,心頭微微感到悵然,也說不出個什麼滋味來。

畢竟她是真心想當他的朋友。卻被這樣莫名的態度給弄糊了,他未同古靖煌說出她的身分,卻幫著古靖煌出餿主意,現在又讓她身敗名裂,呃或許未有這般誇張,可是她名聲確實是直直降。

唉尤其近日更是誇張,百姓還發動了“懇請錦玥現身”的活動,不用想也知是古靖煌一手在後頭操弄,說不準這也是白顏瑜所獻的計謀之一,她一日不現身,百姓鬧得越洶騰。想來羈羅一定也知,這令她怎敢現身呢?

今日劉羽臻快快處理完該做的事,出了宮便迅速回府,收拾放在府裡的物品後,打算直接離開白顏瑜的府邸。

好在東西不多,作畫用具也全放在宮內,她只消簡單收拾便可,昨日她還猶豫著該不該留封信再走,可是後來她決定先同總管知會一聲,看看白顏瑜是否會找她談談,然而他卻無絲毫動作,看來她在不在這裡,果然對他而言無有差別。

劉羽臻喟然一嘆,伸手將包袱拎著,舉步出了院落,朝大門而去。

沿途她放慢腳步,朝四周景緻凝視著,欲將此景烙入腦中。小橋流水依舊緩緩流動,她轉瞳朝左方望去,那是一座涼亭,過去時常與白顏瑜對坐下棋,她甚至還做了一副撲克牌,令他倍感新奇有趣,那陣子只要白顏瑜無事,便會邀她玩一場“撿紅點”。

思及此,她不免莞爾一笑,然而那點喜悅,卻又被急追而來的惆悵感給掩蓋了過去。劉羽臻再轉眸瞳,掃看四周的假山柏樹、豔綻的彩花,這一切都令她感到甚為不捨。

或許,其實她最不捨的是,她和白顏瑜當初的相處吧

她不明白那時的相處,對白顏瑜而言是真心還是假意,還有她受傷時白顏瑜對她的擔心是真是假?她不怪他給古靖煌出了個壞她名聲的主意;也不怪他對她的隱瞞;她在意的是,他有無將她當做朋友過?

不過現在想想,白顏瑜不曾將心底話告訴過她,也不會過問她與白駒逸之間的事情。還有過去的總總,除了他想知道的事,其餘的劉羽臻未主動言說,他也未有過問,彼此都保有著自身的秘密。

如此思著,她不禁自嘲笑著,那笑有些苦澀,有些懊惱,更多的是惆悵。

想當初,她還下定決心要當白顏瑜的知心朋友,可如此看來,他們這種相處模式,卻是連個知心的邊都沾不著,說是朋友也不知算不算。

食客與主人?呵看來這形容才是最貼切的。

番外,不一樣的婚禮 第一百七十一節 詭異的白顏瑜

第一百七十一節 詭異的白顏瑜

離開了白顏瑜的府邸,夜裡,隔道白牆的另一方依舊悄然無聲,由此可知羈羅應當未繼續住在那間院落內了,這也令劉羽臻吊著的心鬆了下。這晚除了些許因離開白顏瑜府邸的惆悵感外,她睡得算是安穩。

翌日,劉羽臻起了個大早,她先至巷口買了個肉包,簡單地解決了早餐,而後再於梳妝檯前,利落地將假鬍子與疤痕貼上臉龐,指腹沾上深色粉末,於透白的臉龐敷上深褐色,如此熟稔地改變容貌、打理了儀容後,她才戴上遮面紗帽從容出門。

入了宮,她又將臉上的假疤痕與鬍子撕開,卸下紗帽徒留那張深褐的面容,因為早在幾個月前假疤痕毀壞之時,她就是以此模樣現身,所以在宮內她只消將臉塗黑;在宮外她則會貼上假疤痕,會如此做僅是怕遇見羈羅,易容過後也較安心。

今日她入宮時辰較早,又因皇上生病取消了早朝,所以宮內除了幾抹較早入宮的官員外,大多都是宮女與太監。

為了不讓古靖煌有機會發現她的身分,她已將隨身配戴的手錶卸下,劉羽臻眯眸望向日陽,大致猜得出此時約卯時初。

這世界的官員上班時辰,除了早朝日外,大多都是以辰時為準。

步行片刻,劉羽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