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麼了,沒了點訊息,也不知道這些人之中,哪個才是真的。”
聞言,劉羽臻執筆的手一頓,輕輕搖頭喟嘆。
歪風啊歪風,事情怎會變成這樣呢?再這樣下去,無緣徒兒的名聲會越來越糟的啊!
番外,不一樣的婚禮 第一百六十九節 牙保
第一百六十九節 牙保
又過了個把月,時已六月初。夏季至,日陽熾熱,蟋鳴徹響,粉蝶揚翅,天際一片湛藍,細雲卷絲且纏綿。
然而近日,卻有一則驚人的重大訊息,訊息恍若巨雷擊上了老百姓的腦裡。
皇上生了重病,且命在旦夕。
對於錦玥事件,原先有兩派人潛伏於市井,一派人稱皇上痴情,抨擊錦玥的無情;令一派人相信錦玥是男非女,更是皇上的師父,便私下談論皇上的不該,然而,如今皇上竟因愛成病,相思相思,因見不著錦玥而相思成病,命若懸絲,這也讓原先道皇上不該的人,也轉變了想法。
皇上的愛幾乎深入骨髓。如此刻苦銘心,身分性別已不再是多麼重要的事了。
“錦玥為何就是不現身?心當真這麼狠?皇上都命在旦夕,若說他是皇上的師父,不是更該現身嗎?”
客棧內,食客幾乎都在談論此事,個個搖頭道錦玥的不是。
“是啊,想當初還有傳言道,錦玥是傳說中的黑龍尊者,我想這絕不可能,這麼狠心怎可能是黑龍尊者!你看看,這故事於坊間流傳有多少個月了,大家都明白,一定是皇上為了要尋錦玥而做的,也為讓大家明白,他對錦玥的愛有多深,可錦玥卻連個影都沒有出現,倒是假的一堆!”
“對,說到這假的錦玥,全都是錦玥本人的計謀啊!那些人可是全都犯了欺君知罪呀!若非前些時候皇上念及他們是替錦玥辦事,大赦了他們,要不他們全都得砍頭的!”一名男子說得激動,驀地將掌擊桌,發出碰撞聲響。
“還有啊,這陣子聽說宮內也出現一堆自稱是錦玥的人,且全都是犯了錯,以此為藉口逃避責罰,起初皇上相信。到後來全都不信了,那些欺騙皇上的人,全都加重處分了!”
“這也難怪了,皇上為了找錦玥,可說是想盡了辦法,誰知過了個把月,卻仍是未見著,還多出了一堆冒充者,那些人非錦玥指使,是罪有應得!”
客棧內一隅,一抹頭戴紗帽的人影,靜默且單獨地啜飲涼茶,桌案上只安放一盤炸丸子和涼茶,看來應僅是於客棧內品嚐甜點,而非食正餐。
“這就是白顏瑜提的計謀?要讓我受不了大家的言論,主動找你是吧?哼哼我就不信你真是病了!”那抹人影此時正憤憤地咬了一口炸芋丸子,她,正是劉羽臻。
如今她終於知道人言可畏的壓力了,聽說慈義鎮的天帝廟這陣子人潮為患,全是為無緣徒兒說話的百姓,要她別再躲藏。要她出來面對,甚至還有人破壞她的神像。
呃,當然那尊神像所附的神靈並非她,而是其他的神祇。
百姓是盲目的,隨著流言而有所變,如今她從好人瞬間成了壞人,重點是,現今的百姓幾乎都相信黑龍尊者就是她,呃雖然這是真的,可若將這公式套到地球上,絕對不會成功,大家只會道怪力亂神罷了。
不過也對,這世界不似地球有了四十六億的年齡,才一萬年罷了,人類的出現提早許多,這段時期仍有許多神祇、魔靈的現身事蹟,也令百姓更易相信靈界的世界。
罷了罷了,不管大家怎麼說,結果都是一樣的,她不去就是不去!
吞下最後一顆炸芋頭,她下意識摸了摸帽緣,再掏袖內的錢袋,踱至櫃檯結了帳,而後步出客棧。
這段時日劉羽臻每次忙完宮內事務,總會出宮至街上走走,為得是找間普通的房子,畢竟打擾白顏瑜也近半年了,而他自從她得了腸胃炎的那日後,就莫名其妙疏離她。最近更有十幾日未碰面,她想可能是自己不小心惹了白顏瑜的討厭吧,與其繼續寄人籬下,倒不如找個便宜的房子買下,這樣也不會造成他的困擾。
其實宮內、宮外皆有專門給官吏的“官舍”,可是她不想住在那裡,那兒人多,有些事情不比一個人來得方便,譬如月信潮來,她在白顏瑜府邸就已不怎方便了,若至官舍會更加麻煩。
雖然對於將離開白顏瑜的府邸,令她心裡有些難過,不過罷了,許多事情並非她想怎樣就能怎樣,原本她以為他們可以是朋友,甚至已經是朋友了,可是誰知道,白顏瑜說變就變,不理人就是不理人,他不喜歡她,還能怎麼同她成為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