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欲試之事感到忐忑不安,她握著酒壺,手心都沁出了一層薄汗。
“怎不喝呢?”
“白顏瑜我你”劉羽臻緩緩倒退,眸瞳凝視著他未移,她乾嚥了一口唾沫,欲落的話語囁嚅不清。“我問你,你認為羈羅是不是你?”
“呵,你在說什麼笑話?我本來就是羈羅啊!”見她突然地退後,白顏瑜眉間一皺,又於轉瞬間攤平,舉步前行。
“這是你說的喔!”劉羽臻心底燃起心虛,再退一步。猛仰首飲下一口桂花酒,劉羽臻喉頭一滾,瞬間撲鼻的酒香沁浸著心,那濃郁的香味如徜徉在桂花樹林間,甜而不膩,清爽滑喉。然而如此芬芳,卻使她魔息於霎那間狂綻,那雙晶明眼瞳由黑轉紫,由紫轉紫紅,一股哀傷悲痛之情攥緊了心,似令其淌血。
劉羽臻丟下酒壺,壺瓶於霎那間迸綻成碎,酒香繞周,水漬陷土,她緩緩抬首再看向白顏瑜,眼中浮現出一抹清晰可見的愧歉,那樣的神情令白顏瑜驚愕不明。
“你怎麼”語未及說完,白顏瑜身子猛然一震,他愣然瞠眸,感到體內魔息躁動甚深,似有一股力量全然將自己給縛綁了住。無繩索捆綁,卻也動彈不得。
“為什麼?”他凝鎖眼前魔息濃散而放的劉羽臻,神情已不復適才開心喜悅,是不明白、是疑惑,還有那隱竄上心的痛。
原來劉羽臻於適才聽見白顏瑜所說,他體內魔息魔力源自於她,是以,她欲賭賭看,若體內魔息真源自於她,那麼魔化後的她,要操縱白顏瑜是十分容易的,然而這樣的事實,卻令她再度感到難過。
“沒想到真是如此,沒想到你體內魔息真全部來自於我。”無力的苦笑,是為自己感到悲哀。
“為了知道是否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