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顏瑜開心得似個孩子一般,見他如此,令劉羽臻想到過去與羈羅的相處,在她封住自己對羈羅的愛意與記憶之後,對羈羅若即若離之際,每當對她施以小小的恩惠,他都是這副孩子氣的開心模樣。
是怎樣的壓抑使他如此?是怎樣濃郁且藏封的愛情,可以令他霎那地解放,且不計較會傷害多少的眾生?
望向白顏瑜。劉羽臻擔心自己心中所種的決定,會令白顏瑜再次失控,為今之計也只能姑且一事了,賭,賭他的魔息是來自於自己,那麼
“現在可以放了夫子嗎?”劉羽臻將頰覆於他的胸膛上,故意柔和地偎著他。
“好。”白顏瑜唇角噙笑,眉眼皆彎,配上那雙魘氣的紫紅眼瞳,悠魅中勾著一抹和善。
語落之際,白顏瑜勾了勾指頭。於空中劃出一道空間出口,隱隱可見外頭樹林,以及天上黯淡月色。方開空間連線,白顏瑜又於虛空寫了一旋咒字,霎見紅芒掠閃,將彥辰身上的捆繩卸下,然而他尚不及起身,就被白顏瑜一腳給踹飛了出去。
“啊!夫子!”劉羽臻欲穿過空間,將受傷倒地的彥辰扶起,孰料白顏瑜手臂一展,摟住她的腰際,將她攬入懷中,也於電光火時之間,斂住空間的展放,外頭黑暗的樹林景象,瞬間消失無蹤,變回原來寬敞的竹屋。
“你太暴力了,他是我們的夫子啊!”
“對於沒印象的夫子,實在沒必要巴結。”白顏瑜聳聳肩,漫不在乎的。
“你!”劉羽臻話語梗於咽喉,為之氣結,猛然將腳跟用力一踏,踩在他的腳尖上,聽聞他吃痛悶哼,也只是得意地朝他哼了一聲。
面對已魔化的羈羅,與未魔化的羈羅,看似不同實則相同,就連相處的感覺也為之相仿,唯一差別便是少了善心,魔化的羈羅眼中只有她一人。
“呵,你這模樣真可愛。”白顏瑜以手背輕觸她滑嫩的頰,一點也不在意腳上的疼,瞳底蘊上熾熱的眼神,略帶侵略性地凝鎖著她。
見他如此神情,劉羽臻心跳突漏一拍,她略略撇開了頭,卻被白顏瑜給扳了回來。
“看著我。”白顏瑜淺笑道。上揚的魅唇與吐出的濃醇嗓音,似帶著魔力般蠱惑著她,令她欲撇開的眼,不由自主地被那雙紫瞳給吸附了住。
白顏瑜覆上的吻很輕很柔,直至片刻纏吻,才緩緩加重,然而劉羽臻腦中的理智有些散,她不知是被白顏瑜給控制住了,還是因為她心底對羈羅的抗拒已失,就算是不同個體,卻是同樣的靈魂。
驀然,一念掠過腦際,劉羽臻迷芒半闔的眼突瞠,她速將白顏瑜推開,呈現微呆狀態,未幾再抬眸,眼底已是晶亮炯神。
不能再拖了,另一個羈羅生死未卜,那件事得賭賭看了!
番外,不一樣的婚禮 第兩百一十九節 掌控
第兩百一十九節 掌控
“怎麼了?”白顏瑜捧起她的頰。以指輕輕摩娑著。“不喜歡嗎?”
“呃,不是是”劉羽臻輕齧因吻而略微泛紅的唇瓣。“我頭很暈,很不舒服。”
“不舒服?怎不早說。”白顏瑜焦急地將手移到她的額際,凝眸細細端詳,擔憂之情一覽無遺。“適才不該這麼早就放了那天醫的!我這就去將他抓回來!”
語畢,他旋身欲離。
“等等,不是啦!我想喝桂花酒,我只要變成錦玥的模樣就不會暈眩了。”劉羽臻速將他拉回,心臟如鼓狂擂,怦怦的聲響連自個兒都能聽見。
真讓他出去找夫子還得了?
“桂花酒?”
“嗯,桂花酒。”劉羽臻點頭如搗蒜,晶瑩大眸如清澈的湖水,漾著瀲灩波光。“你能變出來嗎?”
“變?呵用不著,我這兒正好有。”白顏瑜踱出門外,再繞至側邊灶房,信手抄來一壺酒,一旋身,衣帶飄風而掠,伴著畫旋深紫長髮,拂送出一股特別的香味,是他自體而發的清香。
白顏瑜邁開步伐欲往前行。卻險些與迎面而來的劉羽臻撞上,令酒水灑出了些許,於泥地綻出點點水漬。
“小心一點。”白顏瑜伸手扶住她的身子,寵溺地揉著她的發,將酒瓶遞到她面前。
“這桂花酒是為你而準備的,聽雷爾說,你最愛喝桂花酒,卻因心魔所施之術,令你只要喝桂花酒就會化魔,既然有我在,你想喝多少都可以。”他曖昧地指了指自己的唇,朝劉羽臻淘氣地眨了眨眼,綻揚笑道:“我知道你不希望成魔,所以只要吻我就沒事了。”
見狀,劉羽臻只是扯著唇角乾笑,為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