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晃向來臉皮厚無節cào,此刻卻真是尷尬了。
回到剛剛的房間,失血過多的那隻猴子,已經連chōu搐的力氣都沒有了。除開身體還是溫熱之外,其他所有表現,都說明這是一具屍體。
但就看此人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死的既痛苦又不甘。
但和他的同夥比起來,這具屍體無疑是幸運的。
那隻被白晃砍中脖子的猴子,還在痛苦至極的掙扎,他的臉sè已經完全黑了,舌頭耷拉而出,沒有手指甲的雙手,卻硬是在自己喉嚨部位摳出了一道深深的豁口,希望能以這種方式,再呼吸到一兩口新鮮的空氣。
“咦?還沒死啊,好厲害!”
德魯伊驚呼一聲,興致勃勃地為了過去,捏捏這人的喉嚨,又翻開一下他的瞳孔:“喂,你們平時怎麼鍛鍊的,是不是還有潛水作戰科目?要不然的話,不可能憋氣憋這麼久啊?”
瀕死的猴子已經意識模糊了,但他顯然還記得,白晃承諾過的給他一個痛快。
於是他瞪起一雙充血的眼睛,兩隻手拼了命地伸向白晃,嘴裡伊呀呀的說不清楚。
但其實很明顯,這傢伙費了老鼻子勁兒,只為表達一個意思:“說好的給個痛快呢?”
白晃當然讀懂了他的目光,只不過德魯伊輕笑一聲,慢條斯理地拍了拍猴子腦袋:“我說什麼你都信?虧你還幹了這麼多年傭兵,怎麼還這麼幼稚呢?行了,你慢慢死吧,我會把你剁了餵狗的。”
猴子聽見了白晃的話,剎那間,猙獰和屈辱同時寫滿了他的面孔。
但這也只是他能做出來的,最後一個表情了,越來越痛苦的窒息感襲來,讓他的臉sè發黑,更黑!嘴巴也拼了命地張大,更大一點兒
就在這種絕望的極度痛苦中,這隻猴子也停止了掙扎。
呼
不容易啊,這次可真是太驚險了。
如果不是和趙胖子jiāo惡被勸說離開,如果不是王光彪當機立斷和趙胖子和解,如果自己沒有拒絕洗桑拿的要求,如果坐騎不能自動行駛
無論哪一個如果成為了現實,自己都要愧疚一輩子。
經過近一年的相處,白晃早就把大貓看作了兒子,一個調皮的弟弟;而苗紫紫,雖然對這丫頭沒啥感情,但她萬一出了什麼事,姥姥還不得老淚縱橫啊?她一定會想,是自己堅持收留苗紫紫,才造成了今天的後果,一個想不開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