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
他很想跟白晃死磕,但按眼下的情況看,死磕未必能行,死倒是一定的。
“現在,你有沒有回憶起中文怎麼講?”白晃站到了後面這隻猴子的身前,有一腳沒一腳地輕踏著對方的臉,還很有節奏。
鮮yàn的鞋底印,頓時就在他臉上蓋了好多個豬ròu檢驗檢疫證明。
只不過這個印章是紅sè的,不是紫sè的。
儘管這兩隻猴子,自己就是暴戾辣手的代名詞,但他們的狠辣只是針對其他人而言。在自己也遭受類似的待遇時,原本堅如磐石的心腸,也不免動搖起來。
畢竟眼前這種極富衝擊力的暴虐場面,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經受得住的。
一旁的苗紫紫剛才還覺得解恨,可沒見她現在,都已經扭頭不敢再看了麼。
面對著白晃笑yínyín的面孔,還有同夥的呻*yín和chōu搐,這隻猴子終於害怕了。原本的暴戾和悍勇褪去後,剩下來的就是普通人的痛苦和驚懼,配合這人額頭潺潺而下的冷汗,足以讓最鐵石心腸的惡棍,都忍不住產生同情心。
“怎麼,到底說不說啊?我耐xìng很有限的。”白晃又踢了猴子兩腳,彎腰揪住對方的頭髮,像是拎豬ròu一樣拎了起來:“你不說就算了,我其實無所謂的,總之都是要嗝屁,為什麼不給自己選一個乾脆點的方式?”
恐懼和強硬,在這隻猴子的眼裡jiāo替出現,前者漸漸壓倒了後者。
“我說。”終於,在白晃不懷好意地注視下,這隻猴子崩潰了:“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因為找我們做這筆生意的,是一箇中間人。他給我們的只有任務目標,僱主真正的情況不可能告訴我們”
“日,兩個窩囊廢!”白晃立馬破口大罵,也不等對方說完,就狠狠扔到了地上。
想了想還是不解氣,又一腳踩上猴子腦袋:“那那個什麼中間人呢,他在哪裡?”
“在清清萊府。”
“這是什麼地方?離雲*南近不近?”白晃眼中兇光一閃,繼續威bī恐嚇。
“近,就靠著你們國家的雲*南只猴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垂下的眼睛裡又恢復了不遜的神sè。
“嗎的,哥哥我想起來了,這地方不就是金三角?怎麼,你是不是很希望我過去走一趟?”白晃冷笑兩聲,拖過一把椅子,好整以暇地坐了下來,兩隻腳全踩在這隻猴子腦袋上,像擀麵團一樣碾來碾去:“你放心,我不會去找那些掮客的,我其實知道你們的僱主是哪個。”
得意地笑了笑後,德魯伊大概覺得碾夠了,又一把提起這猴子,準備送他慢慢上路。
可無意中扭頭一看,卻發現苗紫紫已經縮在了chuáng尾巴上,埋著腦袋不敢看這邊。
很是無語地嘆了口氣後,白晃扔下猴子腦袋,抓住他的兩隻腳踝,兩手狠狠用力。
“啊——”劃破雲霄的悽慘哀嚎剛響起來,就被白晃一個手刀,斬在了他的喉嚨口。白晃抬手以後,這廝的喉結已經沒了。
可憐的前傭兵現人棍,再也顧不上腳踝的傷勢,直接捂著喉嚨倒在了地上,兩條tuǐ拼命地luàn蹬luàn踹來回打滾。可是支氣管完全破裂的他,已經再也吸不進空氣了,黝黑的面龐以rò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成了茄子sè。
白晃俯下身子看了看,覺得自己手法還不錯。
於是他也懶得去管這些猴子,直接走到chuáng邊,把羊羔般瑟瑟發抖的苗紫紫抓到懷裡,就往外面走去。
來到隔壁,這裡是他為自己準備的休息間。
不過*平房建好了一個多月,他也沒來得及住上一次,現在正好安置小nv生。
“行了,你趕快睡覺,我把這兩個人送到醫院去。”白晃說著鬼都不信的話,給苗紫紫扯過被子:“趕緊睡,明天起來,就什麼都忘記了。”
說完,他又拍了拍小丫頭片子的腦袋,轉身就要走。
“喂!”
就在白晃一隻腳跨出房mén的時候,腦袋捂在被子裡的小nv生,忽然lù出眼睛叫住了他。
“嗯?”白晃回頭,如果在平時,他才不可能對問題少nv這麼遷就。但這一次明顯是自己連累了她,德魯伊也不好不管不問了。
“不要關燈!”
說完這句話,小額頭又一下子縮回被子。就在白晃很有些內疚地嘆了口氣,隨手開啟日光燈後,被子裡又甕聲甕氣傳來一句哼哼:“謝謝謝你。”
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