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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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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七星觀,會和了陳楠,徑往雷州府而去。不日到了雷州府,師徒二人在城裡一個叫玉清觀的道觀裡借住下來,白玉蟾為怎樣見到知州大傷腦筋。

這不是打官司訴冤情,不能擊鼓升堂;也不能越牆進去,這分明是強盜行徑,怎麼能讓人相信;若是遞個手本進去,一介平民又是外鄉人,知州怎麼會去看?白玉蟾是官宦人家出身,深知衙門裡一擱二拖三敷衍的習氣。

陳楠道:“這有什麼好擔心的?你瞧我的好了,明天你在觀裡等著人來請。”果然第二天一大早,應門的道童就來請白玉蟾和翠虛真人,說是知州大人請二位去府衙一行,轎子已在門口等著了。

陳楠點點頭,道:“知道了,你去告訴他們,我們馬上就來。”道童應聲去了。白玉蟾又驚又喜,問道:“師父,你是怎麼做的?”

陳楠不屑地道:“小菜一碟。半夜裡我到知州家去,趁他睡覺的時候對他說,玉清觀來了兩個道士,一老一少,老的叫翠虛真人,小的叫白玉蟾。這二人有通天徹地之能。見他平時對四方百姓不錯,有心送他一個大功勞大富貴。你去請了他們來,他們自然會告訴你該怎麼做。這些做官的,一心想的就是升官發財,一看夢裡有神人提點他,他怎會不信?”

白玉蟾道:“他睡著了,怎麼聽得見?”

陳楠嘿嘿笑道:“我在他百會穴拍了一掌,讓他似醒非醒,似睡非睡,自然當是在做夢。”

白玉蟾道:“哦,師父,你耍詐。哈!胡大哥那些把戲也是跟你學的吧?不過他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你耍得還要高明。”

陳楠搖搖頭,一本正經地道:“不是,他是天生的鬼心眼多,這方面我不如他。不過那小子不愛花真功夫學真本事,也只能到此為止了。你的性子和他不一樣,不用學這些就可以達成目標。將來你的成就會遠遠高過他。”

這是白玉蟾第一次聽師父對自己有這樣高的期許,心中好一陣激動,道:“師父,你真這樣看?”

陳楠點點頭。說話間到了門口。觀外停著三頂轎子,轎子前站著一個四十來歲秀才模樣的人,見了兩人搶上來道:“是翠虛真人和白小爺嗎?知州大人有請二位上轎。”口氣態度都極為恭敬。

白玉蟾看他樣子,猜想他大概是知州大人的幕僚。問道:“先生尊姓?”

那人道:“不敢,小姓孫,賤字得言。”

白玉蟾道:“孫先生,請前面帶路。”

孫得言扶陳楠上了轎,又等白玉蟾上了轎,才坐進轎去,道:“走吧。”轎伕們得令起轎,三頂轎子穩穩當當地行進在雷州的大街上,不一會兒到了府衙,轎子並沒停下,轉到后街,從側門直接抬進了府衙後園。轎子停下,孫得言為他們撩開轎簾,請二人下轎。

陳白二人下了轎,看見一個官員模樣的人身穿便服候在那裡,見了他們,諂媚地笑著迎上來,道:“下官徐升勞二位大駕,請入內堂說話。”邊說邊請二人進了內堂,坐下後奉上茶來,又說了一大通仰慕的話。

陳楠見他漫無邊際地胡扯海聊,知道他不知怎樣提起話頭,總不成劈面就說:“我聽說你們要送我一場大富貴大功勞,不知從何處來啊?”之類的話。有心看他笑話,假意問道:“府尊老爺請貧道來有何貴幹?”

徐知州遲疑了一會,才道:“昨夜睡夢中有神人告訴我,玉清觀住著兩位有道之士。今早我派人一打聽,果然如此。既然上天有意透露玄機,下官自然不敢怠慢。觀內生活清苦,不如到寒舍來修養。”

陳楠暗贊他會說話,他一句不提對他有好處的話,反請自己來他這裡住下。三餐一宿能花多少錢?到最後總是攤到老百姓身上去。在他是沒吃半點虧。陳楠懶得跟他羅嗦,道:“你是雷州府最高長官,管轄區裡出了盜匪你管不管?我聽說在瓊州海峽以西有海盜為禍,特來助你平賊蕩寇。”

徐知州大大地吃了一驚。海上出了盜寇他也是才知道,怎麼這道人就知道了?難道真的有通天徹地的本事?失事船隻的船主告到他這裡,他也沒法可想。

船主們並不知道海盜的老巢在什麼地方,海又這麼大,海盜們高興來就來,高興走就走,如何抓得住?難得這道士知頭知尾,願代他剿匪,正是求之不得。剿匪之後,一紙文書遞上去,上頭還不嘉獎一番?升官指日可待,官都升了,發財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