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躲開?你能躲開的。”欣月哭了起來。
“身為修士,不能哭!”月河說道,“我覺得你發出這一招時很美。”
“混!”欣月拍了月河一掌。
這一掌自然極輕,沒有一點靈力內勁,月河卻似經受不住,又噴出一口鮮血,昏了過去。
“姐,你咋這狠心?”鬍渣子笑嘻嘻地上前問道。
“你少多嘴!”欣月一瞪鬍渣子,拿衣袖擦了擦月河嘴角的鮮血,轉身背起,朝第六門洞府飛去。
“姐,讓我背吧。”鬍渣子在後邊說。
“滾!”欣月回手一章,風吹雲動,竟是有十二分的靈力。
“你打傷了月河,不能拿我撒氣!”鬍渣子一閃急聲道。
欣月聽罷,竟是毫不猶豫抽了自己一巴掌,五了指印鮮明,顯然也是使了十二分的靈力。
還待再打自己,鬍渣子慌忙趕上,拉住欣月的手道:“我說錯話了,我說錯話了,姐!”
“本來就是我刺傷的,本來就是和你沒關係。”欣月冷聲道,說話時嘴角浸出鮮血,沿下巴流下,在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鮮紅的印,在白皙的面板上分外醒目。
“這是吳邪使得一計,故意認輸故意激怒你,就是要你刺傷月河,你不可上當了。”鬍渣子說道。
“吳邪?好,我記下了!”欣月說著一頓腳,猛然疾馳而去。
欣月的洞府也是在山石中開鑿的,只不過比月河的那個方寸之地大了很多,裡面分為三室兩屋,屋角處還專門安排人挖了引靈泉的孔道,山腹之水順著孔道入屋,此刻熱氣蒸騰,正是冬暖夏涼之水。圍繞著引靈泉,還有一溜珍貴的仙靈草,陣陣香氣從中散出,洞府內仙意繚繞。
月河進洞府時,好像不習慣屋內香氣,又是一口鮮血吐出,把欣月慌得連忙捂住月河的嘴,鮮血卻是從指縫流出,浸溼了欣月的雙手。
把月河放在床上,擦去月河嘴角的鮮血,雖然月河容貌依舊,還是初次見到的模樣,欣月看著卻怔怔愣愣,不斷用手撫摸,滿眼含淚。
“姐,你這樣不行,你得找療傷的藥,你這樣乾坐著怎行?”鬍渣子咳嗽了一聲道。
“我給他吃了萬靈丹。”欣月低聲道。
“他這不是靈力匱乏,是劍傷,我看他體內靈氣充盈,用萬靈丹可是作用不大。”鬍渣子說道。
“那你說要用什麼丹藥?”欣月扭頭問道。
“這我刻不清楚,不過既然仙磯子知道此事,不如問問她吧。”鬍渣子建議。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欣月一喜,馬上又道,“只是她素來嚴厲,對男女之事更是不甚贊同,怕是有些困難。”
“哎,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怕她!她既然知道此事,那個旭硝子還把月河託付給了她,你此刻向她討取救傷之藥,她自然有所準備。並且現在全宗都知道月河到了咱們第六門,萬一他死在這裡,她面上也不好看呢!只怕你不去才不合她意呢!”鬍渣子說道。
“不要說什麼死不死的!我去!”欣月說著站起,擦了擦臉,直奔結丹峰而去。
仙磯子身為女修,剛強決斷,對任何人都不假以辭色,在宗門裡冷傲非常,修為又不弱,人人都讓得三分,所以第六門的修士獨佔凝氣、築基、結丹三峰,並且三峰都是靈氣充沛。結丹峰處在築基峰之後,山峰之下就有一個靈泉支脈,當真是得天獨厚。
欣月到了結丹峰仙磯子的洞府,跪在洞府外,默不作聲,以仙磯子修為,定然知曉自己來到。
果然一會一個仙童走出,引著欣月往裡行去。
仙磯子正在煉製一爐仙藥,洞府內有股沉鬱的香味,聞之慾醉。
“來此何事?”仙磯子問道。
“來向師父討要幾顆療傷之藥。”欣月低聲道。
“療傷之藥?你受傷了?”仙磯子問道。
“徒弟沒有受傷。”欣月答道。
“那你要療傷之藥何用?”仙磯子問道。
“是是月河被我刺傷,故而急需。”欣月答道。
“哪個月河?”仙磯子問道。
“就是今天被我刺傷那個。”欣月不知為何仙磯子這樣明知故問。
“他和你什麼關係?”仙磯子接著問道。
“沒沒什麼關係,只是同鄉之誼。”欣月的聲音越發小了。
“同鄉之誼?既然做了修士,那些凡間情意還是舍了吧。”仙磯子哼了一聲道。
“也不是同鄉之誼”欣月結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