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豪,難免被有些人所嫉。胡編些理由搶了月河去,到時說什麼月河不治身亡,我們也無可奈何。還是讓我們來照料吧。”
卻不料慕容蘇一個腿腳踢來,吳邪本欲閃開,心思一轉,硬硬地受了,一個跟頭翻了出去,“你憑什麼打人?”吳邪捂著肚子問道。
“打的就是你!”慕容蘇還要上前踢打,旭硝子歷喝一聲,“你敢!”
“慕容蘇,放下月河,罰你面壁思過兩年,給我回去!”仙磯子也臉面寒霜。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還打這麼打我,月河到了你手裡,還不定受什麼折磨呢!你們不就是比試輸了麼,輸了就要輸的起,搶了月河做什麼?”吳邪躲在旭硝子身後問道。
慕容蘇一下跪倒在地,說道:“師父,此事原有原委,自己仇自己報,徒弟本不想煩勞師父,但現在關係我第六門清明,且聽我道來。在我未築基之時,曾經一時大意被第八門的齊雲子抓了。他把我丟到月河的洞府,還借送靈芝丹之名,給了月河一枚腥膩丸。所幸月河天性謹慎,不成服用。後來月河糾結和尖子、向龍子和易孢子來殺我,我使出了胭紅咒也是力有不敵,幸喜月河憑其機智獨力殺了向龍子,才讓我有喘息之機,一舉殺了易孢子。所以月河對我實有救命之恩,不敢妄語!”
“可有此事?”仙磯子看向吳邪,手握劍柄,劍穗飄飄,似乎吳邪一言出錯立馬腰斬兩截。
旭硝子也是看向吳邪,眼懷疑慮。
“哪有此事?慕容蘇,我看你修為比我高,尊你一聲師姐,你怎能誣陷我!吳邪與我是同一屆靈童,情同手足,我有怎會給其腥膩丸?他有什麼**之事,不是我們開天宗第六門之辱?甚至你說的什麼易孢子、齊雲子、和尖子、向龍子,本事修為都高過我,我又怎麼指揮得動?更遑論陷害你,我認得你麼?我怎會誣陷一個我不認識的人?你這豈不是汙我清白?”吳邪看上去甚是氣憤!
“此事你要說個明白,不然我不饒你!”旭硝子冷聲道。
“此事千真萬確!不容你抵賴!”慕容蘇對吳邪說道。
“你修為雖是比我高,我卻是不怕你!”吳邪叫道。
“慕容蘇,你可有物證?”仙磯子閉目問道。
“那顆萬靈丹即是從吳邪身上得到。”慕容蘇答道。
“哼,我那時什麼修為?身上豈會有築基使用的萬靈丹?真是荒謬可笑!”吳邪反駁道,“你休得誣陷!還有什麼物證?”
他這是想引我說出那聚靈丹,聚靈丹為結丹時所用,宗門裡也沒有幾顆,珍貴非常。我若是說了出來,他們拼著不要月河,也會把聚靈丹討要回去,我不能上當。慕容蘇暗想,默不作聲。
“你可有什麼人證?”仙磯子嘆了口氣問道。
“那日和尖子僥倖未死,他可為徒弟作證!”慕容蘇答道。
“哼!我和尖子師兄看築基無望,已經在十年前還俗回去做衙內公爺了,你叫他作證,豈不是痴人說夢!”吳邪說道。
“可有別的人證?”仙磯子問道。
慕容蘇想了想,搖了搖頭。
“這個月河還是交給我第六門照看吧,有我在,你儘管放心。”旭硝子看了一眼慕容蘇和欣月說道。
“慕容蘇,欣月,我們走!”仙磯子冷聲道。
“過段時間我來看,月河假如少了半根毫毛,我要你好看!”慕容蘇看了一眼吳邪道。
“我們師兄弟,自然盡力!師姐的關切之意,月河甦醒後,我一定代為傳達!”吳邪彎腰一禮笑著道。
“我們走!”慕容蘇拉了拉呆呆的欣月,邁步前行。卻覺衣服後襬被人拽住。
“門門主,欣月和我有舊,我還是到第六門養息吧!”卻是月河醒轉了,拽住慕容蘇的衣服向旭硝子懇求道。
慕容蘇大喜,回身抱住月河身子,“這可是他說的!”
旭硝子看了一眼吳邪,朝仙磯子一禮道:“如此有勞了!”說完袖子一裹吳邪,御劍而去。
“孽緣!”仙磯子看了一眼慕容蘇和欣月,嘆了口氣,也是騰空而走。
剩下慕容蘇三人,慕容蘇看了一眼欣月,欣月看了一眼慕容蘇,“還是你照顧他吧!”慕容蘇說完御劍而去。
欣月扶著月河,眼淚出眶。
月河看著欣月笑了笑,點了點頭。
“為什麼?”欣月問道。
“我看到你在我的山洞洞府裡的留言了。”月河低聲斷斷續續地說道。
“我是問你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