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已經待了好長時間,一般人不凍死也快憋死了。
師父從提包裡取出一個油紙包,裡面包的是兩盞小小的油燈。把燈點燃,師父在兩個燭圈外圍分別找出相應的位置,把燈放在了那裡。
“現在死門已經隨著時間移位了,我把這個牆洞封住。”
說完,師父將先前用過的那個紙人換了一道符放在了牆洞裡。簡單交代了我一些應急措施,師父就拿起七星劍,飛快的離開了老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坐在兩個燭圈之間,一邊靜靜看護,一邊替師父擔心。院中無風,那些蠟燭已經燃了一小半,火苗筆直向上,但那兩盞小油燈的火苗兒卻只有豆粒那麼大,輕輕一口氣就能吹滅。
院子裡非常幽靜,我把呼吸放的很緩,一邊看著手機緊守著那兩盞燈,一邊凝神傾聽著外面的動靜。對於我來說,每一分鐘都彷彿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那女孩兒坐在燭陣裡,捲髮垂胸,表情安和,就像睡著了似的。看著那張漂亮的臉,我不禁想到了晨星。
去年的時候,我和晨星在廣東相識,並且很快就愛上了她。義無反顧的幫她調查十年前她父親死亡的真相,最後查出,晨星的父親是被她的養父蕭山給害死的,蕭山為了得到《殯葬全書》,依靠那些怪文長生,用盡各種手段,最終被埋進了倒塌的土樓裡,可謂多行不義,惡有惡終。但晨星卻徹徹底底成了無依無靠的孤兒,回了英國。我們約定,等她完成學業回來就結婚。我在廣東做生意的父親想要資助晨星完成學業,被她婉言謝絕了。晨星說她還沒過門,想要靠自己,一邊打工一邊求學。
晨星走後,我跟隨父親做生意,一個月不到便厭倦了商場裡的爾虞我詐。於是決定回老家,跟隨師父學習方術。師父和父親是八拜之交,兩人相識於我幼年那時,我在鎮上讀小學時,由於離家路遠,都是住在師父家的。
父親聽我說要回老家,想都沒想便說,他媽的,回去吧,反正老子賺的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