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免得斷錯了。這一看之下,我被六合宮裡的一個暗幹吸引住了目光,斷追捕逃亡用不到暗幹,因此我開始沒注意到它。此刻這麼一看,我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再對照六合宮與白虎宮,只見二者相生,我頓時明白了。
“我知道了!”我一拍大腿,把張所長嚇了一跳。
“明白啥了?”
“那村長是被暗中埋伏在半道上的一個人給救走的,救他的那人用一種養出來的,兇邪的東西弄暈了這兩個民警,並且奪走了他們的配槍!”
“你沒斷錯?”張所長問。
我再次分析了一遍局象,點了點頭。局象裡,六合落巽四宮,因此,想要抓住那村長,要到他逃亡地的東南方位去找,我計算了一下,大概要走六十多里。對於我的分析,張所長還是有些不信,畢竟,兩個民警莫名昏迷,配槍被搶,犯人逃亡,對於這麼一個小縣城來說,屬於重大刑事案件了。
被一個奇門術師,用一種科學無法解釋的方法斷出兩個民警是被人用一種超自然的東西所傷,而村長卻是被傷害兩個民警的那人所救走的,確實令人難以置信。為了讓張所長相信我所斷的局,我讓他隨便報一個時間,透過起局來斷他家裡最近所發生的事,精確到某一天,某一時,分毫不錯。張所長這才在目瞪口呆中深信不疑。
至於那兩個昏迷的民警,張所長掏出褲腰上被一根長繩拴綁著的手機,分別往他們家裡打了個電話,詢問過他們具體的生辰八字。透過起局量命的方式,我算出他們還有一個星期可活。也就是說,只要在這一個星期裡找出傷害他們的那東西,就可以救他們。
商議過後,張所長決定帶我一起來查這起案件,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張所長也是沒辦法了,這種超自然案件,只能用非常規的方法來辦理,並且需要有一個懂得方術的人。不用我說大家也能想到,白小姐自然要求同去,這麼一來,我們又多了一點相處的時間。
回到住處以後,楊書軍聽我們這麼一說,決定也先不走,和楊念生安心住在這縣城裡,等待我們歸來。具體村長在哪裡逃亡,我現在還不清楚,張所長也要回去查地圖,才能知道村長逃亡的那地方往東南六十多里是哪裡。
如果真的如局象所顯示,暗中救村長的那人是利用邪煞來對付兩個民警,那麼,那邪煞應該是他所養出來的。只是有一點我不明白,兩個民警中邪昏迷以後不知道那人為什麼沒有殺人滅口,我是這麼想的,可能他認為,反正他們醒不來活不了,留他們的性命在那裡,讓警方即救不醒,又查不出他們昏迷的原因,摸不著頭腦,反而會受到誤導
得知有人會養邪煞以後,原本被我塵封起來的記憶閘門緩緩開啟,我不禁再一次想到了那隻養邪煞的木八卦,想到石頭村山腹裡那間石室,因為,那隻木八卦原本是放在那間石室裡的。然後,我又想到了小晴父親。原本我以為,從楊念生身上無法得知小晴父親衝煞的原因,就意味著線索完完全全的被中斷,再也無從查詢,沒想到,就在我們決定打道回府的那天晚上,事情卻出現了新的轉機。古水村村長被救走,令我們得知到救他的是一個會養邪煞的人,這人是誰?他和小晴家族有沒有關係?和小晴父親衝煞有沒有關係?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白小姐打點行囊,趕到派出所。張所長已經查過了地圖,他告訴我們說,距那村長逃亡的地方往東南六十多里,有一個村子。那村子連名字都沒有,在普通地圖上找都找不到。張所長一晚上沒睡,翻遍資料庫,才最終找到關於那村子的資料。據資料記載,那個村子最先只有幾戶人家,那是文革後期,也不知從哪裡搬來的幾家人,慢慢的發展成了一個小村子。
第八十一章 無名山村
“文革後期?”我眉頭一皺。
“嗯啊。”張所長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猩紅的眼睛,“文革那時候外面太亂,天天武鬥,有不少人逃到太行山裡,慢慢發展成了村子。我聽說山西那邊,文革後人口普查的時候有些這種沒名的村子被遺漏嘞,那些村裡的人直到現在都沒有戶口。”
所謂謀定而後動,對於這種超自然案件,張所長不敢盲目大意,必須要查清楚出事點東南六十里是什麼地方,才敢行動。照這麼來看,救村長的那人應該是帶著他逃進了那個村子裡,因為方圓幾十裡,只有那麼一個村子,說不定,救村長那人原本就是那個村子的村民。
雖然我卜側出村長十天以內落網,但是,不等於救他的那人也會落網,也不等於十天以內可以找到害那兩個民警的東西。更何況,根本等不到十天,他們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