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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民警一組,正風風火火的把那兩個昏迷不醒的民警往車上抬。

“你倆咋來嘞,不是說不讓你們亂跑麼?”見到我們,張所長皺眉問。

“我來看看,這是怎麼了?”我問道。

張所長說,這家醫院條件太簡陋,檢查不出這兩個民警昏迷的原因,因此準備將他們連夜轉院,送到山外的大醫院裡去。

“能不能讓我看一看?”我問道。

“別跟著添亂了,你倆抓緊回去睡覺去。”張所長有點急了,“記著啊,別到處跑,那村長手上有槍。”

我謊稱自己是中醫世家出身,西醫檢查不出毛病,說不定中醫把把脈能檢查的出。那張所長也是急了,所謂病急亂投醫,聽我這麼一說,愣了愣,揮了揮手。

第八十章 占卜逃亡

來到車上,我裝模作樣抓起一個民警的手腕,眼睛卻往他們臉上去描,這一描之下,心裡不由‘咯噔’一下子,因為,那兩個民警的印堂上有非常明顯的兩個黑印,就像被人用手指沾顏料塗抹在上面的。雖然我沒有向風看人面相,斷人衝煞的本事。可是,眼前這兩個民警印堂的黑印這麼明顯,用肉眼就能看的到,很顯然他們是衝煞了。但是,一般邪煞害人,從表面上是看不出跡象的,衝煞的人一段時間以後要麼得病,要麼遭災。是什麼邪煞竟然會使被害人呈現出這麼明顯的跡象,而且用‘髒東西’害人的方式來害這兩個民警?我決定起一局斷斷。

“怎麼樣?”

我從車上下來以後,張所長忐忑不安的問。

我搖了搖頭,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樣跟他解釋。

“算嘞,算嘞,醫院都查不出來,你一毛頭小夥子把把脈怎麼能查的出來內?”張所長朝一個民警揮了揮手,“小吳,開車走吧。”

“等一等!”

“咋嘞?”張所長眉頭一皺。

“送去醫院沒用的,根本查不出來他們昏迷的原因,也救不醒他們。”

“你這小夥子淨會瞎扯,人都這樣了,不送醫院咋整?”

那張所長五十多歲了,一著急就摳後腦勺,如果不穿警服的話,看起來就是一個山區的農民。這裡的派出所比山外的要簡陋很多,警車也十分破舊。

“這樣,我起一局斷斷再說。”

“啥?吃車(ju)?”張所長倆眼一瞪,“我還將軍呢,等我忙完公務再跟你討論象棋。小吳,開車走。”

“等一等。”

我急忙將起局的包裹放在地上開啟。看到那一個個方方正正的木牌,張所長以為是象棋,來火了,嚇唬我說如果再瞎整就按妨礙公務罪把我抓起來。說完以後,張所長‘咦’了一聲,摳著後腦勺說,這象棋咋這麼怪?

我向他解釋,說這是奇門術師起局用的東西,我懷疑那兩個民警是受不乾淨的東西所害,因此起一局斷斷。這時候,那民警小吳走過來說,所長,你好像忘了,我們在辦村長案子的時候,不是說古水村那二丫頭被嚇丟了魂,就是這阿冷施法給招回來的麼

當時在派出所錄口供時我曾經說過這件事,那些民警都不相信,也沒有記錄下來。此刻被小吳這麼一說,那張所長忽然眼睛一亮。猶豫了片刻之後,張所長將信將疑按照我的要求,把他們最開始接到電話,知道兩個民警昏迷在半道上的時間告訴了我。

為了使他們信服,我故意露了一手,一邊在心裡飛快計算,一邊擺了個虛架勢兩手運作,眨眼的工夫就起了一局,把在場的民警和醫生都給看呆了。

向張所長詢問過那兩個昏迷民警的確切年齡以後,我推算出他倆的年命。只見二人的年命所落之宮都沒有旺氣,既有兇星凶門,又有奇門兇格。另外,八神裡‘白虎’所落之宮,都與二人的年命宮相剋。白虎是凶煞之神,因此很顯然,他們之所以昏迷,是被一種凶煞的東西給害的,正如我先前所料,他們是邪煞所害。

我心裡暗暗奇怪,照這麼說,這兩個民警在押送那村長的路上遭遇了邪煞,被害昏迷,可那村長為什麼沒事,而且還劫走了他們的槍?邪煞是從哪裡來的?

聽我分析完局象以後,張所長將信將疑,問我能不能斷出那逃亡的村長此刻在哪裡。我再一次審視局象,這是典型的一局多斷。奇門佔追捕,以六合為逃人,也就是那村長,傷門為捕人,也就是警察。六合落宮乘時幹,並且被傷門落宮所克,說明那村長逃不掉,我掐指算了一下應期,斷言最多十天,村長必然落網

張所長見我分析的似模似樣,有點相信了。讓我再多看一遍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