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發燒,去翻她的包找病歷,卻看到了她流產的單子。我完全憤怒了,那是我的孩子,她憑什麼一聲不吭的就處理了?她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在她眼裡,我的孩子就像個災難讓她迫不及待的解決掉?
我的心第一次疼了,這個女人,真狠。可是她哭著質問我能做孩子的爸爸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對她,總是情不自禁,無法自持到去想措施的問題。可是即使讓我知道,理智的講,我不會留她的孩子。可是為什麼這事由她做出來的時候,我會那麼心疼?
我不想看見她。狠狠的讓自己忙著。直到日曆提醒我和她的半年之約已經接近尾聲了。這麼快。她為什麼也不找我,私自做掉我的孩子,竟然就一直沉默著?算了,沒時間再和她生氣。這種事就是個博弈,一向沉得住氣的我,面對這位更穩坐泰山的大師,我敗下陣來。
帶她去海南,第一次買玫瑰送給一個女人。昏昧的一室燈光,看著她嬌怯的樣子,我願意低下身段,讓她快樂。這對我來說甚至是不可思議。
子清要回來,提前和我打了招呼。我沒有告訴小薇。我希望子清知道我和她的關係。乾脆挑明瞭,讓趙小薇重新選一次,我倒不介意她繼續做我的女人。
可是現實還是給了我狠狠的一擊。那個女人,原來自始至終,心裡從來就沒有過我。她選擇了辭職,和子清一直走。我有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