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種磨人心癢癢的女人了?
她在做什麼?我很想知道,跟老徐應酬了一晚上,在去他家的路上,看到了徐碩懷裡的女人,天再暗,燈再昏,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認得她。這個女人跟了徐碩?第二天又聽老藺給我電話:“上次你那純情的小秘書怎麼住週二少家了?”
我不禁疑惑,她跟了徐碩還是週二少?打聽了一番周亦的背景,心中悶的慌,她的選擇沒錯,不管是徐碩還是周亦,都能娶她。那才是條正路。可自己的心,瞬間荒蕪的厲害。
第五卷 死生同契闊; 靜守來生長(末卷) 番外二:君心我心,不負相思——子越番外(三)
我冷笑著問自己,馮子越,你真的沒資格得到她?忽然收到了她的告別簡訊,握著手機,上面幾個字“祝你一切順利!”,天天堵心,怎麼順利?
我匆匆發了兩個字“等我。”快步走出會場,李秘書在後面提醒著我:“馮總,待會兒還有個見面儀式。”
“讓柯經理代我。”我快步走出,頭也不回。那個見面儀式比起我要見得的人,不算什麼。我一路飆到180,趙小薇,你別走!
當我再次把她擁在懷裡的時候,她咬了我一口,手不疼,心疼,小薇,我給不了你想要的,可我真的捨不得你。容我自私一回,陪我一陣子。讓我這輩子,還有點兒美好的光陰能回憶。
到緬甸出差,當地接待方同我聊起了盛產的紅寶石,我特意讓他帶我去看了看。她從不會張口要什麼東西,我送她的項鍊,從沒見她帶過。我想給她挑件禮物,我想在她身上,束著屬於我的東西。
挑了三個小時,一條做工精緻的手鍊映入眼簾,垂著流蘇,正好能遮住她的傷痕,就它了。看著那串紅色在她腕上閃爍,從未有過的滿足感。活到四十多歲,我第一次體會到,男人賺錢做什麼?沒地兒花很可憐,拿錢做情感交易更可憐,唯獨給自己喜歡的人,哪怕添置一個小物件,看著她的傷痕能被完好的掩飾住,這錢花的,是最值的。
同她在一起,見到了她的朋友,一個心直口快的女孩兒,替她問著她在我心裡的位置。我在乎她。我如實說著。是不是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意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一個巧笑,一聲嘆息,都能讓我琢磨半天。除了她,我沒什麼耐心聽人說話,可對她,卻由不住的細細品味著。有的人,真的能把你的性子磨得繞著她去轉。
她帶給我的驚喜,越來越多。她會用三個電影試探我對她的心思,傻瓜,你不知道你在我心裡的位置嗎?她問我有沒有難忘的女人,如果不難忘,我不會找個和她相似的女人填補自己心裡的缺憾;只是現在,我終於不必去忘;她會徹夜的等我歸來,當我冒著風雪從郊區的車間處理現場回來後,看著她幾乎恍惚的等待,我被震動了。她寫著我的名字熬到天亮,熬她自己還是熬著我的心,要心疼死我嗎?我給她承諾,只要在北京,我就回來陪她。不要再擔心了,我的心裡,也只容得下一個女人的位置。
她給我買襯衣,為我學著做麵條,帶我去買菜,漸漸讓我有了家的溫暖。我越來越想回去看到她。
在紹興的日子,古鎮小橋,沒有大山大川的壯闊,卻因為有了她的陪伴,變得溫柔繾綣的不同。小小的烏篷船,柔柔的採蓮曲,蒼涼的若耶溪,第一次把腦中的煩憂都能拋下。她的那絲靈動,不論你說什麼,都能轉眸就理解的透徹,都說有前世今生,那時倒有種和她認識已久的默契。
喝多了酒總會口渴,這麼多年,第一次有人,用她的嘴,送了我一口口的水。我的心被暖的幾乎化開。她就像絲清泉,一滴滴的,滲入你的面板,到肌肉,最後到骨頭,讓你完全割捨不了。我是什麼時候徹底愛上她的?就是那時,我確切的告訴自己,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要這個女人的一輩子。其她的潤滑劑,如果會傷她,我都可以放棄。
而我自己的心,也在陣陣收緊。原來一旦真的愛上一個人,再流連花叢變得艱難,有的話,你只想對她說,有的事,只想對她做。自己的心也渴望有個港灣,能讓一直漂泊的心有所歸依。
她的生日,我為我們買了一處江南園林式的別墅,她會喜歡,那裡會盛放我們的幸福快樂。
下午卻忽然接到了令宜的電話,趙局那邊的單子又有問題,電話裡說不清楚。我囑咐李秘書先去接她回去,帶著蛋糕。我去找令宜。到了她家,她提醒著我,趙局跟她說過很久沒出去看看了,不如帶趙局去國外走一圈。這不算什麼大事,我點頭同意,隨手拿起手邊的雜誌,有一頁折著的,開啟一看,我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