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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周亦唱著《忘情水》,他的聲線和劉德華不同,卻有著他自己的味道,他的認真,在演繹歌曲的時候也別有一番風味,我聽得心有些砰然。卻也只能暗暗祝福他早日忘情,收穫屬於自己的愛情。

我和邵琦一直沒有唱,徐碩和周亦便你方唱罷他登場的開始了咆哮,周亦也一改最初的深情風,隨著徐碩吼著“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氣氛越來越熱鬧。邵琦出去叫了幾瓶啤酒,徐碩大叫:“累死了。”衝出去透氣,片刻回來,納罕道:“這個會所人還不少。”

邵琦遞給他一瓶酒:“喝你的吧,太平洋的警察,管的倒寬。”

周亦也是渴了,拿啤酒當水的灌了起來。我不勝酒力,本不想喝,邵琦遞給我一瓶:“喝點吧,姐姐,喝了放開嗓子唱。”

我們四個,還真是第一次唱歌呢。我的聲音雖然不錯,但膽子極小,喝點酒到可以酒壯慫人膽,聲音會大,便接過來喝了幾口,開始唱那首梁靜茹的《問》。“誰讓你心動,誰讓你心痛,誰會讓你偶爾想要擁他在懷中——只是女人,總是一往情深,總是為情所困,終於越陷越深。”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腦子一熱點了這首歌,簡直就是我的心聲,我和子越的點點滴滴,隨著歌,宛如昨日。我在屋裡夜夜的等著他,可為什麼等到的日子,卻是分離的日子。一曲終了,我早已淚流滿面。

一回頭看到周亦在角落裡正心痛的看著我,在他眼裡的我,和徐碩眼裡的邵琦沒區別吧?都是沒法救贖的蠢女人。我仰頭將酒全灌了進去。

那晚,離愁傷感侵襲著每一個人,徐碩和周亦是喝了罵,我和邵琦是喝了哭。一屋子的痴傻情仇。

不知過了多久,我覺得身上好熱,衣服像針一樣刺的面板髮癢發痛,我脫了小衫,還剩著T恤,還是熱的厲害。而且眼前的景物開始旋轉,發暈。我果然是酒品好差,不過兩瓶啤酒,就這個德行了。

周亦的臉在我面前晃著,我努力睜眼想把他看清楚,卻頭髮暈,一頭栽在他懷裡,就爬不起來了。而且全身燥熱的難受,口渴的很,眼前的一瓶子酒,我不管不顧的拿起來就喝,卻越喝越渴。

周亦用力把我推開,搖晃著站起身子,卻又重重的跌了下來。我和周亦來回的撕纏著,我看到他的衣服就想抓,他推開我,片刻卻又像控制不住的攬著我的肩,我又開始掙扎。熱的難受,燙的難受,我覺得自己要燃燒了似的。眼前越來越模糊,頭越來越沉。

包間的門好像開了,我的眼前有一片片的亮光。我窩在沙發上,眼皮像墜了千斤的鉛。再也睜不開。耳邊似乎有大呼小叫聲,喝止聲,卻是越飄越遠——

沉沉的,我做了一個夢,我好像在那座江南別墅裡,子越衝著我微微笑著,只是好遙遠。他在青石板的那頭,我穿過去,他卻又不見了;不一會兒他又靠窗而立,我走過去,又是一場空;我有些著急的喊著他的名字,到處找著。

終於看到他站在臥室的珠簾後面,我伸手去抓,終於隔著珠簾抓到了他,我情不自禁看著他堅定的說著:“子越,我再不會放開你了。”

他伸手牽起我,目光從未有過的溫柔,覆上我的唇,任一室旖旎春色——

不知過了多久,我睜開眼睛,全身痠疼,卻著實嚇了一跳,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我真的躺在那座別墅裡,而我身邊坐著的,竟然真的是子越。一臉的憔悴,正定定看著我。

第五卷 死生同契闊; 靜守來生長(末卷)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一場陰謀一場寒

我使勁眨眨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是子越,沒錯,可是又與他以前光鮮整潔的樣子不同,頭髮有點亂蓬蓬的,鬍子拉碴,臉色憔悴發青,只有眸子在看到我睜開眼後一亮。我從沒見過他這個樣子。

我的目光不禁下移,淺色襯衣皺皺巴巴的髒,袖口和胸前都有著不知道是酒還是什麼的汙漬一大片,我揉揉眼睛,左邊胳膊居然還有血跡,我的心慌起來,忙伸手上去,他的胳膊一躲,右手摸著我的額頭,我感到他的手在顫抖:“醒了?”

我掙扎著想起身,可是全身像被抽空一樣癱軟無力,頭痛的要炸開,我使勁甩甩頭,喃喃自語著:“怎麼了這是。”

他將床頭櫃上的水杯遞給我,聲音很沉:“還是不舒服吧?”

我很渴,大口把水喝完,感覺好一些,腦子沒那麼昏了,看著他的胳膊,我顫著觸上去:“你怎麼了?”看著像是被什麼拉過,傷處的衣服被扯破,一條一寸長的傷口處血液也凝固了。我的心開始狂跳,看著他傷,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