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龐,我的眼淚流了出來。周亦看著我,淡淡笑笑:“就怕你擔心,怎麼還是知道了?”
我抹抹眼淚:“阿姨心疼你啊。”周亦看看周媽媽,笑的有些悽然。
我沒有忍心在他受傷的時候說分手的話,只是每天去醫院盡心照顧他。直到一週後他胳膊繃著紗布出院。
“休息幾天再去公司吧?”我勸著。
“我怕是也不用去公司了。”周亦嘆口氣,“周川原來投資的那個專案血本無歸,原來的公司欠了一屁股債,在我生病的時候,他已經和父親談好,要將我的公司合併以資抵債,我都不知道要被父親放到哪兒了。”
我再一次呆住了,之前周亦準備併購保定酒廠的時候,周川藉口投資了個專案不肯資金支援。沒想到結果居然是慘遭滑鐵盧。
但周亦的遭遇也讓我不由得想起以前子越闌尾炎的時候,竭力在眾人前掩飾病情的原因。原來當代社會,趁人之危篡權奪位的事情也是屢見不鮮。
我無法想象這種事會在一個家族內瞬間上演,前幾天看周媽媽的情真意切,我直以為周亦在家裡的分量也是極重的,怎麼轉眼又是風雲。我有些不解道:“為什麼會這樣?”
“這是很正確的一個決策。只不過,我自己的情感接受不了。”周亦淡淡笑笑,“父親只會從大局著眼。”
我有些不解:“這個決策沒錯,可為什麼最後要走的是你?”心中也難免忿忿。周亦的能力與周川比,很明顯的技高一籌。
“還沒定。”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