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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她一愣,看著我的目光怨氣中隱隱含著薄火,也一乾而盡:“趙小姐,幸會。”

趁此機會,馮子越已經轉到另幾個人身邊,觥籌交錯著,機會已失,唐莉怏怏的回了自己的位子。

我也舒口氣坐到位子上,頭痛欲裂,卻也只得堅持,剛喝下去的酒像要從身體蒸發出來一般,滿身大汗淋漓。後面又是誰和誰喝酒,我已經無暇顧及了。只是扶額坐著。

不一會兒子越提議著:“時候不早了,明天還和付老闆談事兒,先散了吧。”有人提議要不要搞點兒“娛樂。”付老闆看了看子越,子越揮揮手:“不用了,不在這個。她身體不好。早點兒回去。”

付老闆搓著手,神情極為恭敬:“那就明天見,馮哥。”

回去的路上,子越有些疲累的靠在座位上捏著眉心,有些好笑的說著:“第一次見你這麼酸。”說罷牽起我的手放在唇邊斯磨著:“酸的讓人心疼。”

我沒有吭聲。如果不是酒勁,我未必有那麼勇敢。只是方才那一身的大汗,將酒意散去幾分,我將今晚的事細細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我雖然反應慢,但我不傻,隱隱的猜出了些什麼。

子越白天說的辦事不順利,恐怕就是在付老闆這裡吧,今晚用我去拒絕付老闆一貫安排的唐莉,是為了給他個警告嗎?

我的心有些亂,看著窗外黑漆一片,心也一陣陣的灰暗,這算不算利用?否則他何苦一晚上那麼殷勤的對我,這是從未有過的細心體貼。難道都是做戲嗎?

我的心隱隱開始作痛,子越,你是不是連我,都不肯放過,也要當做一枚棋子?

第四卷 愛起費思量;情生易斷腸 第一百一十一章 能否許諾伴一生

雖然我知道,你對我,從開始就談不上乾淨的感情,可是,起碼到現在,我覺得我們已經努力過濾了很多雜質,除了幾個莫名的女人,可是今晚的事,今晚的順手利用,這不是我能接受的啊。

我把手從他手裡抽出來,全身開始泛冷。

他又把我的手抓到手裡,隨口問著:“怎麼了?”

怎麼了?非要我撕破臉去說嗎?我有些猶豫,這種直截了當的方式我從不敢和他去用,害怕他同樣直截了當的答案傷的我體無完膚。

組織了半天語言,我幽幽的開口:“其實,提點付老闆的方法有很多。”我這句話說的很含糊,想問不敢問才將話說的像沒說一個樣。

他沉默著,繼續靠著座椅閉著眼,司機的車開的很穩,我幾乎以為他睡著了。忽然他冷冷冒出句:“趙小薇,你有時敏感的可怕。”

我一愣,他接著道“若是別的女人,我一定覺得太有心計,可對你,我就是生不出這種感覺,真他媽奇怪。”

“是我敏感嗎?”我的聲音有些淒涼。

他的聲音生硬的泛冷:“我至於用這麼尖銳的方法去提點他?”

“那你是?”我不明白。

許久,他緩緩嘆口氣:“厭了。”

我的心一陣狂跳,是厭了那種鶯鶯燕燕的生活嗎?還是旁的?我不可置信的試探著:“是厭了和我說話嗎?”

他一皺眉,睜開眼看著我:“怎麼這時就蠢了?”

我心裡一暖,輕輕碰上他的指尖,他的聲音有些遲疑的傷感:“在你心裡,我就那麼齷齪?”

我緊緊攥著他的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半晌,艱難的說了句:“我只是不相信自己。”

一時兩人都沉默了,緊緊牽著的手,似乎有些承載不了心裡的困惑和悲涼。

回到酒店,我和他都默默洗簌著,他正要說什麼,忽然我的手機簡訊響了,一個陌生號碼:“今天怎麼沒去?”

我有些發愣這是誰。便回道:“你是哪位?”

很快收到回信:“喬蕾。今天孟丹丹婚禮,你怎麼沒去?”

天,上週孟丹丹給我電話說要結婚,我居然忘的一乾二淨。喬蕾也和我大學一個宿舍,以前相處的還好,只是畢業後一直沒有聯絡。

我忙回道:“抱歉,在外地忘了。”和喬蕾簡訊了一會兒,忙又給孟丹丹發了簡訊致歉,大學同學的情分,就這麼丟失太可惜。

子越看我手忙腳亂的發著簡訊,一把扯過手機扔在床頭櫃,皺著眉頭道:“睡覺!”

我一時氣結,但轉念想想自己剛才還和他隱隱有著隔閡未解明,現在就在忙不及的發簡訊,似乎有些不妥。

我有些不好意思,倒了杯水放在他床頭:“喝點水,就不會渴。”轉身躺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