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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知道?你你不信可以去找個人問問,厲漠年才是真的花心大蘿蔔,那個什麼雪安琪最近也在和他打得火熱”

三四月的陽光還算暖和,只是秦暖不知為什麼感覺到滲骨的涼。

她一聲不吭轉身就走。身後秦璧被她的舉動給弄懵了,竟然呆呆看著她消失在人潮中

秦暖請了一天假,休息還沒休夠就到了博物館上班。沒辦法,明朝那一批畫展出在即,館裡事情很多人手又不夠。館長奪命連環CALL把她CALL了回來。

秦暖精神還沒恢復,懨懨地跟著同事們戴上手套整理展品。

錢芸湊過來和她八卦:“暖暖,你知道嗎?前兩天咱們博物館附近的色(se)魔被抓了。”

秦暖頓了下:“真的?”

“真的。”錢芸繪聲繪色地說:“聽說前兩天公安局派了兩個便衣女警守株待兔呢。到了夜晚十一點多,那個色(se)魔果然就上當了。他想要猥瑣,沒想到踢到了鐵板。一下子就被制伏了,扭送派出所了。”

秦暖慢慢整理自己的工作服,神色複雜:“這次怎麼會這麼重視,還派了兩個便衣女警?”

為了一個猥瑣犯竟然安排下一個局。

她是不會天真地以為這是巧合。那天她掙脫猥瑣男人跑到了街上。她的驚慌和凌亂都被某個人看在眼中。

該不會是他吧

錢芸很興奮:“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呢。不過這是好事不是嗎?咱們博物館本來就偏僻,自從那個猥瑣色(se)魔出現,平時我都不敢一個人加班回家。現在可好了,心裡踏實不少。”

秦暖只是沉默,繼續去搬展品。

錢芸嘮嘮叨叨:“對了,暖暖,上次那個長著桃花眼的漂亮男人是你的朋友嗎?他昨天來找過你。”

秦暖手一抖“嘩啦”一聲,手中的晚清瓷器掉在了地上。

四周都靜了下來。

秦暖看著一地的碎片,有種想找個地方立刻把自己給埋了的感覺。錢芸也嚇傻了,呆呆站在原地保持一個姿勢不敢動。

錢芸回過神來,急得直抹眼淚:“暖暖對不起,嗚嗚我不應該分你的心”

秦暖想說沒事,可是怎麼可能沒事?她摔的不是自己的東西,而是博物館裡即將展出的古董。而且這一次補不回來了。

所以不但不是沒事,事情還大發了。

四周忙碌的同事們同情地看著呆呆站著的秦暖,眼裡都是愛莫能助的神色。

慕方南趕緊上前:“小秦,你沒事吧?”

秦暖白著臉:“我願意接受館裡的任何處置。”

館長大發雷霆。在這個節骨眼上還出了這種事,他心氣難平,足足罵了秦暖兩個小時。

館長痛心疾首:“小秦,我是看你一個女孩斯斯文文的,沒想到你竟然連二接三地出錯。你自己檢討一下,你對待工作是不是不認真?”

秦暖低著頭一聲不吭。瓷器摔碎的那一剎那她的後悔與痛心絕對不比任何人少。只是這些話此時說來起來分外蒼白無力。

“小秦,你別以為長著一張漂亮的臉蛋就可以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人生的路還長著呢。像你這種女孩子,心浮氣躁,就想著不勞而獲。對待工作根本不認真!”館長不住地數落,越到後面話越是含義不明,令人難堪。

秦暖終於忍不住插了一句:“館長,我會賠館裡的損失的。”

她清清亮亮的眼神誠懇而坦白,只是看在館長眼中卻生生扭曲成了別的意思。

他冷哼一聲:“你賠?你知道這瓷器多少錢嗎?你賠得起嗎?就算你賠得起,你知道你給館裡造成了多大的麻煩嗎?你知道給國家造成什麼樣的損失嗎?錢錢錢!你那種錢我拿了都嫌來路不正!”

秦暖臉一白,不是沒被人誤解過,也不是沒被人戳著脊樑骨背地裡罵過。可是今天館長這些話明顯是太過火了。

她脫口而出:“館長,請您收回您的話!”

館長是讀書人,也有幾分清高和硬氣。他冷哼一聲,推了推眼鏡:“難道我說錯了嗎?別以為你背後有人撐腰我就不敢批評你!”

秦暖雙目通紅,一字一頓:“館長!請你收回你的話!並向我正式道歉!”

館長被她的神色看得一愣。他正要說什麼。

門口忽然傳來冷冷淡淡的聲音:“她背後是有人撐腰怎麼的?張館長,別說一個晚清的破瓷碟,就是我今天讓人把你館給砸了個稀巴爛,你信不信第二天屁事也沒有?”

秦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