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的暖暖。我要一輩子把你禁錮在身邊,我要你一輩子都是我厲漠年的妻子。我誰都不娶,我只娶你”
淚,無聲無息地滑落臉龐。
秦暖瞪大淚眼,看著那漸漸放大的俊顏。
唇上有溫熱的觸感傳來。淚水劃過唇角,那麼苦澀。她看著他在她唇上印上鄭重的一吻,心在頃刻間碎成了千萬片
“別哭了。”厲漠年皺眉,捂住了她流淚的眼睛:“哭多了不好。”
秦暖眼中的液體卻越來越多,肆無忌憚地落下。
“好了,不哭了。喝水。”依舊是那不容拒絕的聲音,霸道的態度,可字字進入她的心底。
秦暖扭頭避過水杯,她現在心太亂,不想面對他。為什麼他還是出現在她面前?
可是,忽然臉頰就被一個大手撫上,稍一用力,秦暖就被迫和厲漠年對視。
她目光凌亂地看著他,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麼。
“喝水。不喝水我就要餵你了!”他忽然邪魅一笑,喝了口水,附身壓了上來。秦暖瞬間明白過來他要做什麼,死死的抿住嘴,不讓他得逞。
在她掙扎間,兩人唇邊的水打溼了秦暖的領口。而她也因為掙扎,臉色通紅,多了幾分血色。
厲漠年勾唇一笑,似有所指:“衣服溼了,得換了,不然又要感冒。”
“厲漠年,你是故意來羞辱我的麼!”秦暖聲音中還是透著有氣無力,不過這個時候她總算是收起了眼淚,努力的用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厲漠年。
似乎她的窘態讓厲漠年很開心。後者笑了笑,按了鈴讓護士拿來一套病號服朝著秦暖走來。
“上次沒能幫你換衣服,這次果然如願以償了。”
“暖暖,不用害羞,你,我已經看過很多次了。”
鼻息間,是厲漠年身上古龍水的味道,秦暖想要推開他,在給厲漠年只是造成了一個不疼不癢的影響,反而被他懶洋洋反問:“暖暖,你這是欲拒還迎麼?”
“厲漠年!”秦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中有氣勢,可是,腦袋已經靠在了他的肩頭。
“漠年!”厲漠年重申,手指已經摸到病號服的第一顆釦子。秦暖窘迫的偏頭避開他的呼吸,不想再被他感染。
釦子一顆顆解開,秦暖能夠感覺到厲漠年的呼吸急促了一些。轉頭剛想破口大罵,櫻唇就已經被封上。
秦暖所有的感官裡都充斥著厲漠年的味道,那味道就如同那個人一樣霸道,佔據了她所有的器官。大手順著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