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做點別的東西,要不你先隨便做什麼早飯吧,吃完了我們準備準備,明天再做?”
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著手動作,“出去。”
馮橋橋不可置否,遵命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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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大宅
紫衣秦雲雅疾步奔走在走廊之上,失了往日大家閨秀的氣質,身後跟了好幾名丫鬟婆子,爭相叫喊:“小姐,你走慢點啊,小心摔著。”
秦雲雅充耳不聞,直接衝進了秦雲明的居處。
秦雲明,自然是那日在客棧戲弄馮家姐妹的六官兒,出獄之後多日來一直抱病養傷,這幾日才剛剛好。
“六哥!”秦雲雅冷冷的喊道,面色冷凝,看著坐在軟椅上把玩玉佩的俊秀男子道:“你為什麼要把我釀的飛鳳酒送給青樓女子?”
“你急什麼?不就是一罈酒嗎?這麼多年你暗地裡主管酒廠,不知道賺了多少錢,我拿一罈酒怎麼了?”
“一罈酒怎麼了?那一批就是我要送給阮夫人的壽禮,一共七罈酒,象徵多子多福多祿,你現在拿走一罈,還有六壇叫我怎麼拿的出手?”
“阮夫人?”秦雲明冷笑一聲,“多子多福祿?”
他站起身來,臉上掛著嘲諷笑意,“你是自個兒一廂情願吧?你那點心思以為我不知道嗎?阮風華要是看上了你,會跟茶山上那兩個丫頭眉來眼去?你會暗地裡下絆子把茶山的工匠全都弄到秦府裡來嗎?我警告你,你只是個女人,沒資格在我面前頤指氣使,我雖然是老六,但是嫡長子,還輪到你來品頭論足。”
“你——”秦雲雅氣的臉色發白,工匠之事是她氣不過春宮圖之事,才做了那等小動作,之後又覺得自己過於莫名其妙,這幾日都為這事兒不太舒坦,哪裡知道秦雲明居然知道了。
“我什麼?七妹,別以為阮瑤華和你關係好,你就能在秦家怎麼樣,你不過是個妾生的女兒,也不要以為你做的那些小動作沒人知道,馮家的丫頭在牢裡的時候,你的丫鬟給她送了紅花糕點,你說,阮風華要是知道你是這麼惡毒的女人,會再看你一眼嗎?”
秦雲雅的臉色,驀的鐵青,她看著笑得張狂放肆的秦雲明,藏在袖中的手,微微握成了拳頭。
秦雲明又道:“我看你,是京城住了幾年,連腦子都住沒了。”
秦雲雅白著臉,忍著屈辱,跪下叩頭:“六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