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上某處,表情一滯,她心中思緒萬千,細嫩的手指,鬼使神差的探了出去,撫上羅烈的脖子。
她感覺到手指下的男人僵了一下,於是,慢慢的收回了手,垂眼不語,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不能急於一時,也不能主動過了頭,她是聰明人,羅烈也不蠢,這個暗示,已經很明顯。
羅烈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彷彿剛才那一下僵硬不存在,“不是將我的藥都拿走了,還抹這個做什麼?”
馮橋橋回過神來,“那些藥”她都給了那個滿身刀傷的傢伙!這話,她不太說的出來,小心的瞥了羅烈一眼,見他疑惑的看著她,只得抿了抿唇,“沒了。”
“嗯。”羅烈應是一聲,從桌上拿起一隻白玉瓶,看著和那次送給她的手膏很像,“我自己可以!”
馮橋橋宣告,他卻不理,拔掉塞子,將藥抹上擦的乾淨的右手腕。
那味道很淡,像是層層雲霧之中包裹著的香味,努力嗅聞卻又總追趕不到那股味道,馮橋橋翻了翻眼皮,道:“這是什麼,花香味嗎?”
“天香迷花。”
“哦。”馮橋橋點了點頭,小腹也不是那麼痛,“天香迷花,名字很好聽,茶山有嗎?”
“有。”
“不是說要採藥你,你放我下來。”
她不是豪放女,就算為他的溫柔震動,卻也十分不自在。
羅烈將手腕上藥的動作結束,抬頭仔細打量著她,見她左轉右轉不看他,勾唇一笑,忽然執起她的下巴一低頭,碰了碰她的唇瓣。
馮橋橋臉色大紅,僵在當場,她她她她她她剛才看到的,會是這個傢伙的笑容嗎,這個傢伙也會笑嗎,她眼睛出了問題?可更讓她震驚的是,羅烈,吻了她,如果,那叫一個吻的話。
羅烈抱起她,走回床邊,本來因為那清蓮香有些鬱悶的心情,此時終於大好,而且,他發現了一個秘密,一旦這個小丫頭害羞起來,便會自發自動的閉嘴不語,想到這裡,忽然一愣,心情
他的心情。
他已經好些年沒有心情這種東西了,無情無趣,成了他的本能。
他搖了搖頭,甩開突如其來的情緒,將馮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