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銀鐲子上銀線彈出去的藥粉,不能理解只是一點點粉末,為什麼那些護衛,就能站著入睡,完全沒有任何異狀。
馮橋橋轉頭,笑的很開心,好心情的解釋道:“這是上個月煉的藥,叫做周公睡,還有一種仙人醉,效果差不多,不過能堅持的時間不久。”
雖然十分擔心阮清嫣的情況,但戰不屈還是沒忍住眼角抽搐了兩下,不知道現在該佩服她,還是無語。
“發什麼呆,快點。”馮橋橋白了戰不屈一眼,戰不屈立即回神,直了直樓上。
“嗯。”馮橋橋點了下頭,龍戰已經拔身而起,一個縱躍上了樓臺,“你去看。”
“好的。”
馮橋橋知他一來從不出手為人診病,二來也不願入脂粉閣,伸手推門而入。
閨閣雅緻,彩蝶屏風。
馮橋橋轉過屏風來到床前,阮清嫣閉目沉睡,面色異常慘白。
馮橋橋坐在床前,捏住她的手腕把脈,她不是什麼善心人士,如果不是因為戰不屈,現在也不可能跳來跳去跑到這裡看病,畢竟,她對阮家現在沒什麼好感。
脈息微弱!
她皺眉,從藥袋之中拿出一粒藥丸,塞進阮清嫣的口中,換了一隻手把脈,這時候,戰不屈也跟了進來。
“她沒事吧?”戰不屈慌忙上前。
“現在是沒事了,也許你的真氣有用吧。”內力真氣這種東西,是很難解釋的,但也十分有用,不過,這不是長遠之計。
“那就好。”
“你跟我說說,她當時是什麼情況。”
戰不屈首次見到馮橋橋這麼認真的模樣,愣了一下,等馮橋橋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才反應過來。
媽的!認真起來依舊是個母夜叉!
“她似乎胸口很痛,一直咬著牙不出聲,我原來沒發現,也是覺得她的神色白的不對,才來看了一看。”
“哦”馮橋橋意味深長的嘆了一下,道:“以後不能太激動,她心臟不好。”
戰不屈一臉莫名其妙,不明白心就心,怎麼就髒了呢。
輕咳一聲,馮橋橋補充道:“我的意思是,心脈功能不足,動了嗎?應該是自小就這樣,體質比較差。”
“那如果情緒激動會怎麼樣!”戰不屈問的鉅細無遺。
“你要聽實話?”馮橋橋挑眉。
“廢話,你愛聽假話啊!”戰不屈橫眉怒目,大喝一聲。
馮橋橋瞪了他一眼,“脾氣見長啊你。”
“我——”戰不屈一噎,臉色扭曲了一下,道:“還請馮姑娘指教!”指教兩個字,尤其說的有些咬牙切齒。
馮橋橋深吸一口氣,也沒什麼心情跟他鬥嘴,道:“情緒一旦失控,最好的情況是痛昏過去,醒了之後體力大降,要修養和補充好一段日子。”
“那最不好的情況呢?”戰不屈的心提了起來。
馮橋橋看著他,認真的道:“性命之憂。”
“性命之憂!”戰不屈倒抽了一口冷氣,只覺全身血液全都集中到了腦部,被性命之憂這四個字擊的連退三步,“你你沒有看錯?”
“信不信隨你,她這病,生來就有。找多少神醫都一樣。”只怕,找來的神醫未必比她知道的多。
阮清嫣,這是先天性的心臟病,完全出乎意料。
“你出去,我要幫她針灸。”
戰不屈瞪著面前床榻上的嬌柔人影,好半晌才邁開步子走出去,只是步子,卻沉重了起來。
馮橋橋從懷中掏出銀針,這還是她第二次幫人看病,沒想到就是看這等絕症,至少,在這個世道,這是絕症中的絕症了。
一盞茶的功夫之後,馮橋橋出了屋。
“走吧。”
“嗯。”
龍戰隨口應了一聲,他本不是管閒事的性子,但馮橋橋想管,那他便帶她過來,如此而已。
*
清晨,朝霞漫布。
馮橋橋起的很早,昨日和龍戰回來之後就休息了,雖然也有思考戰不屈和阮清嫣的事兒,不過倒是沒多久就睡了,一夜安穩。
四爺爺正在院子裡活動著腿腳,自從馮橋橋開始給他針灸,他的雙腿也沒那麼痛了。
“爺爺,早安。”
“丫頭也早。”四爺爺走到跟前,道:“怎麼今天不和龍戰一起去採藥嗎?”四爺爺是唯一一個敢於只面龍戰,以及稱呼他名字的長輩。
馮橋橋猛然想起龍戰那的冰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