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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完了報紙的田歌,下午呆在保衛科裡和幾個人插科打諢。毋庸諱言,大凡從事保衛工作的人員,文化素質都不是很高,工作清閒時,都想和長相出眾的田歌拉家常,以打發無聊的時光。這裡成了田歌發表言論的最好的市場,她一拉開話匣子,嘴巴就像一臺擴音器,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只管往外倒,永遠不會斷電,喇叭也不會受潮。

保衛科裡一共有五個人。其中一個五十多歲的,外號叫斑鳩的禿頂男人是個光棍漢,一輩子沒有沾過女人,每縫田歌來到這裡,總想和她坐在一起,有時候還找各種各樣的藉口,碰碰她的身子,摸摸她粗大的手,似乎從中能感覺到女人的美好。他的這種行為,說輕了是開玩笑,往重裡說,就是調戲良家婦女。但無論上綱上線還是下綱下線,田歌倒是都不在乎,有時她也喜歡禿頂男人主動碰她的身子,摸她的手。夏天的時候,田歌還喜歡敞開領子,露出飽滿的**,故意在斑鳩面前晃來晃去,只把這個光棍漢饞得直流口水。兵對兵,將對將,尼姑喜歡小和尚。這兩個,半斤八兩,剛好在一個層面上,倒像是螃蟹握手,鉗子對著鉗子。

當幾個人又在聽田歌高談闊論時,恰好劉燕妮從外邊辦完事回來,下了車邁著一字步路過保衛科門前。自從劉燕妮當了主任後,走路和以前大不一樣了,總是邁著貓步。禿頂男人喜歡看劉燕妮走路的姿勢,每逢她從門前經過,恨不能把自己的眼睛變成攝像機,記錄下劉燕妮走路的姿勢,好回家躺在床上慢慢欣賞。這回也不例外,劉燕妮一出現,他就用眼睛把她迎過來,又用眼睛送走了劉燕妮的屁股。那兩團胖乎乎的肉團真帶勁,像一個籃球被劈開後,被分別安放在劉燕妮的屁股上,性感迷人。

禿頂男人轉移了關注的目標,對於田歌來說,無疑是移情別戀。他狠狠地在禿頂男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罵道:“別東張西望了,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就你的小樣,別說給人提鞋子,就是給人添腳趾添屁股,人家也嫌你的舌頭髒。你知道那是個什麼貨色嗎?你肯定不知道,但我知道。”

“你知道個狗屁,就知道她和你長有一樣的東西。那東西你們女人都有,脫光了身子還不都一樣。”禿頂男人葷到了極點,他總是幻想著,有朝一日能親眼看看那玩意兒究竟是什麼樣子,當然,如果有機會,他會不惜一切代價品嚐一下。可他的這番言論,還是引來了田歌的不滿和抗議。

“哪能一樣,人家的那裡面,可是鑲有鑽石。”田歌翻了一下白眼,和禿頂男人唱起了反調。

“你好像鑽進去看過,給我說說,鑽石是什麼樣子的。我就不相信,要是真有鑽石,那還不難受死了。”

話也說越離譜,葷腥的油煙味充滿了整個房間。田歌為了證明她說的是實話,就壓低了聲音,開始了她的演講。

“我雖然沒有鑽進去看過,但有事實能證明。你們不知道,她看起來一本正經的,其實眼光高得很。市委書記你們知道嗎?你們肯定知道,但也只是在電視上見過,你認識人家,人家可不認識你,她可是與市委書記粘乎在一起的,不要說認識,就是市委書記身上有幾根汗毛,有幾個胎記都清清楚楚。”

“你怎麼知道,是不是被你逮住了。”一個小夥子也對田歌的話發生了興趣,不禁問道。

“她是踩著張曼麗的身體上去的。這個騷娘們兒,趁著去找張曼麗彙報工作,早就和市委書記勾搭上了。據說有一次,張曼麗出差了,她就悄悄地溜進了黃書記的家,兩個人就在床上幹上了。張曼麗本來說好當天不回來的,誰知在省城開完了會,晚上卻趕了回來。這下可好了,兩個姦夫**被張曼麗逮了個正著。劉燕妮跪在張曼麗面前不停地磕頭,求張曼麗的原諒。聽說,那天晚上她把頭都磕破了。張曼麗打了她幾個嘴巴,就把她趕出了家門。畢竟家醜不可外揚,丈夫還是市委書記,怎敢把事情鬧大。劉燕妮咽不下這口氣,從那時起,就開始整理張曼麗貪汙受賄的證據,後來就把她告到了省裡。張曼麗就是這樣下臺的,劉燕妮就是這樣上臺的。”

人們覺得田歌的話雖然有不少漏洞,但回想起張曼麗被帶走的情景,也就相信了田歌的話。只是他們不明白,這個田歌怎麼就知道這麼多呢?

第五卷 第248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4)

白寶山**裸表白的話,又一次開啟了劉燕妮的心扉,幾天來,她一直處在興奮之中。每當她靜下心來,腦海中總是會出現無數個假設——假設白寶山真的離婚和她重新組合成了家庭,她就會破鏡重圓,再也不用忍受靈與肉的飢渴;假如白寶山重新回到了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