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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自己的地方,他不想利用卑鄙的手段,來對付曾經和自己有過婚姻關係的女人,可是,他人在江湖,身不由自己。

馬上就要面臨不幸的劉燕妮,還在做著和白寶山重修舊好的美夢。

第五卷 第247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3)

白寶山走後,王亞迪就開始思考,利用怎樣的手段來傳播劉燕妮的的緋聞,既能既搞臭她,又不使自己沾上腥臊味道。他總不能站在信用社的走廊裡,像個瘋子一般,叫喊著:劉燕妮是個做賊養漢的狐狸精,也不能寫點什麼貼在信用社的宣傳黑板上。要在無形中殺人,還不能見血,才是高明的殺手。

從不抽菸的他,從抽屜裡拿出一包上好的香菸,撕開口子,從裡面掏出一支。正把菸屁股在桌子上上下地墩著呢,送報紙的田歌進來了。

田歌是個女人,今年將近四十,是信用社專門送報紙的。她的名字聽著挺順耳,可給人的感覺一點也不甜蜜,和可愛的鴿子更沒有相像之處了。顴骨往上翹,下嘴唇往下拽,就像掛著個千斤重的物件。

她本是個農村人,因為丈夫在十年前被信用社的車子撞死,作為補償,信用社把她招為合同工。田歌不但人長得醜,還是信用社有名的閒話大王。平日裡總是愛打聽別人的閒事,東家長西家短,誰家生兒子,誰家娶媳婦,都在她的打聽之列。人們都說嘴唇厚的人為人忠誠老實,可田歌的嘴巴卻完全證明了這種沒有絲毫科學根據是純粹的謬誤,說起閒話來唾液四濺,口不遮掩。信用社有哪位如果不開心了,就找她取樂,田歌只要一張口,紅的帶血的葷話就會連綿不斷地從她的嘴巴中噴薄而出,旁聽人的憂愁和煩惱就會煙消雲散,心情也大為好轉。

田歌進來後,把報紙放在桌子上,看到王亞迪副主任一臉的不快,就粗聲粗氣地問道:“昨天夜裡老婆沒讓上床,還是跪搓板了。”由於平日裡開慣了玩笑,王亞迪拿她也沒辦法。和沒文化的女人斤斤計較,人們會說自己量小。王亞迪出於禮貌,就隨便哼了一聲。沒想到田歌的人來瘋又上來了,索性坐在王亞迪的對面,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香菸,從裡面掏出一支,夾在厚厚的嘴唇中間,又向王亞迪要火。

“我告訴你王副主任,這個女人呢,她就喜歡男人哄,你要是把她哄高興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隨便你,就拿我們那個死鬼來說吧,他晚上只要想那事,就先給我說好話,我聽了好話就會高興,一高興就讓他隨便,就在他被車壓死的前一天,我還讓他。。。。。。”田歌正在起勁兒地回憶她和她的死鬼男人晚上的風流韻事時,王亞迪卻基本聽不到她在說什麼。但他從田歌不斷啟合的嘴巴里噴出的故事,想到了對付劉燕妮的辦法,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他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把門關上,然後又回到自己的座位,拿起煙盒扔到田歌的面前。

田歌在信用社工作十幾年了,還沒有哪個人一次給過她一整包香菸。她受寵若驚地站起來,望著王亞迪。

“人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從我的死鬼離開我後,也有幾個男人想和我好,我可是守身如玉,沒有半點出軌的勾當,我可勸你,你趁早不要有什麼非分的想法,這樣會讓大家笑話的,我以後怎麼在人前人後走路,人家可要戳段我的脊樑骨,你。。。。。。”王亞迪聽著直想笑,忍不住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想告訴你,以後想抽菸就只管來找我。”田歌聽了直點頭,就想起身往外走,繼續送她的報紙。

王亞迪叫住她,說還想和她拉家常,想聽她說話,並誇獎她說,聽她說話時一種享受。於是,受到鼓勵的田歌就重新坐下,繼續啟動嘴巴,口不擇言地一頓胡言亂語。

等田歌說夠了,王亞迪按照自己的思路,給她講了一個女人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就是信用社的現任主任劉燕妮。講完之後還特備叮囑她說:“這話可不能讓別人知道,更不能知道是我告訴你的,我也是道聽途說。”田歌點著頭,向王亞迪保證道:“你放心,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即使有人說了,我也不會說是你說的。”

王亞迪心如明鏡,不需要判斷,就知道這個女人,該說的和不該說的,她總是要說的。

田歌定下保證後,繼續送她的報紙去了。她每到一個辦公室,都會停留一會兒,添油加醋地向她接觸到的人,講述了劉燕妮的風流韻事,不到半個中午,全信用社的人,除了聾子,就全部知道了。

到了下午,劉燕妮發現,只要在她出現的地方,人們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這種目光裡,沒有尊重,沒有仰慕,充滿了無聲的譏諷。

中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