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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問事怎麼回事。蔣麗莎把臉掉到一邊,不想搭理他。吳黎把白寶山交到一邊,悄悄地告訴他說,剛剛被勒令退學的朱道就是蔣麗莎的兒子。白寶山一聽,兩手拍得“啪啪”響,哭喪著臉給蔣麗莎賠笑說:“我的蔣姐呀,我們兩個都剛來,不知道他是你兒子呀,要是知道了,就是借我倆膽,我也不敢開除他。你先消消氣,我馬上通知學生處,立刻撤銷勒令退學書,讓朱道重回學校上學。”

白寶山說完,拉開門就向外走。吳黎想,如果白寶山開溜了,蔣麗莎問起開除朱道的原因,他自己不但說不清楚,還要承擔蔣麗莎的責問,就把白寶山喊了回來。

“你先不要著急,還是先給蔣姐說說朱道被開除的原因吧。”吳黎對白寶山說。

白寶山不敢拒絕,只好一五一十地向蔣麗莎述說了打架的經過。蔣麗莎一聽說裡面牽涉到司務長李修長,就命令吳黎說:“立即撤銷這個人的司務長職務,我等著你們的訊息。”說完,丟下吳黎和白寶山就拂袖而去。

走到門口,蔣麗莎回過頭來,對著吳黎和白寶山說:“要是我兒子有了三長兩短,看我我把你們倆打成我的兒子。”

吳黎和白寶山來不及細想,就應承道:“是是是,我們願意當你的兒子。”

第八卷 第482章翻修宿舍樓 為他人作嫁衣裳

蔣麗莎開車出了校園去找朱志明去了,白寶山並沒有到學生處去,他急急忙忙地來到李修長的辦公室。

幸好,李修長在辦公室。

李修長見白寶山沒敲門就推門進來,就不高興地奚落他說:“咋回事呀,就是一家人也該敲門才能進來,這是最起碼的禮貌常識,要不要我教教你。”

白寶山把門關上,神秘地對李修長說:“你就別貧了,你可把我害苦了。”李修長以為他在說昨天晚上的事,就不屑一顧地挖苦他說:“我還以為你在家裡是大哥大呢,搞了半天也是個妻管嚴。怎麼,她敢欺負你?我怎麼看都不像呀,和顏悅色的,不像個不講理的女人。你不會是得了便宜來賣乖吧。”

白寶山知道李修長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就認真地說:“哪裡呀,你難道不知道被開除的那個朱道是誰嗎?”

“呵呵,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呢,他呀,就是個不求上進的學生唄,開了就開了,這種學生,多一個嫌多,少一個不嫌少。”李修長滿不在乎地說。這怨不得李修長,她在後勤工作,只關心每天能從學生的伙食費裡剋扣點錢,別的事她不操心,也不想操那份閒心。

“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他是蔣麗莎的兒子,蔣麗莎你知道嗎,市委書記的黃江河的老婆。”白寶山著急地說。

“我就聽不明白了,既然是黃江河老婆的兒子,不也是黃江河的兒子嗎?我怎麼聽著朱道好像是是蔣麗莎和別人生的兒子,莫非是她給市委書記戴了個綠帽子?”蔣麗莎依然心不在焉地問道。

“你還不笨,真靈性了一回,那就是蔣麗莎和前夫生的兒子。這下你可闖了大禍了,蔣麗莎一聽說兒子被勒令退學,親自開著車到學校來興師問罪來。按說這也沒什麼,只是她一聽說他兒子被開除和你有牽連,就命令我和吳校長非要撤了你的職不可,這可怎麼辦,怎麼辦呀?”白寶山抖動著兩手,著急地對李修長說。

李修長也著急了,神色慌張地對白寶山說:“你可得救我呀。從昨天晚上開始,我就是你的人了,你不能眼看著我被撤職。你昨天也看見了,我和前夫離婚了,我的兒子又是那個樣子,我要是出事了,我兒子咋辦。”

靠色相勾引男人往上爬的女人,一般都不是巾幗英雄。這種女人頭髮長見識短,遇事就慌張,成不了大氣候。李修長見白寶山也拿不出什麼好主意,就撲在他的懷裡,傷感地說:“人家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雖然不是夫妻,但畢竟有一夜夫妻之實。不說百日恩了,你總不能提起褲子就不認賬吧。你幫我想個辦法出個主意,我以後全聽你的,你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白寶山撫摸著李修長的頭髮,想了半天才說:“辦法不是沒有,就怕你捨不得。”

“捨得,捨得,只要保住我司務長的職位,我什麼都捨得,我聽你的,你說。”李修長急切地回應著白寶山的話。

“那好,你給我預備二十萬塊錢,必須是今天晚上,我去試試,如果成了,你就安心地做你的司務長,如果不成,錢還是你的錢,一分錢不會少。”

李修長一聽要二十萬,她不禁沉思了片刻。她有錢,有的是錢,不要說二十萬,就是再多也拿得出來,但她覺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