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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百。”

對於白寶山的建議,吳黎不置可否,他看著白寶山的眼睛,又問道:“那李修長那邊呢?”白寶山還是不加思索地說:“我已經調查過了,這個人工作作風極為嚴謹,態度也很積極,我看還是繼續留任為好。你和我都初來咋到,一上任就撤換後勤人員,恐怕有所不便。”

吳黎聽白寶山今天和昨天的話截然相反,就知道里面有了文章。作為一把手,他必須有一把手的風範和肚量,於是他沒有在繼續問下去。

白寶山見吳黎不再說話,就主動問道:“對於處理朱道一事,我還想聽聽你的意見。”吳黎說:“他毆打的是後勤工作人員,還是你來處理吧。你現在就到學生處去,和他們一起拿個意見出來。”

白寶山出了門,直奔學生處,二十分鐘過後,就和他們商定,勒令朱道退學。

大部分同學和老師都知道朱道有個叫蔣麗莎的媽媽,不但是農場的場長,還嫁給了現任的市委書記黃江河。而吳黎和白寶山初來咋到,不知詳情。白寶山到學生處親自過問朱道聚眾鬧事一事,誰敢提朱道的背景,於是沒等到吃中午飯,一紙勒令退學書就就被印製出來。

等知道被喊到學生處,看到勒令退學書時,一句話也沒說,當著學生處處長的面就把退學書撕得粉碎,然後一句話也沒說就跑了出來。

紙的碎屑在學生處辦公室紛紛揚揚,就像白色的雪花。

朱道沒有回教室,也沒有回家,而是直接給他的媽媽蔣麗莎打了電話。

作為蔣麗莎的兒子,朱道很有個性。自從爸爸和媽媽離婚後,除了節假日,他很少回家。蔣麗莎也想盡了辦法想和兒子溝通,可每次見到朱道,他總是不言不語。蔣麗莎說多了,朱道就冷不丁地衝她一句說:“你們大人只顧自己的幸福,還把兒子的未來放在心上嗎?假惺惺的,既然你和爸爸離婚了,我就沒有媽媽了。”

這次不同了,他認為學校對他不公。他無法改變這種不公平的處理,他的爸爸同樣也無力改變。朱道想出這口氣,想和校長吳黎和副校長白寶山,還有那位他一直看不慣的李修長較量一下,而只有自己的媽媽蔣麗莎才能幫助自己。

蔣麗莎接到了兒子的電話,開著車火速趕到了學校。他沒見到兒子,因為兒子給她打過電話後就失蹤了。

門崗給蔣麗莎開了門,並告訴她停車的位置,但蔣麗莎沒有聽從門崗的指揮,直接把車子開到了校長辦公室門前。門崗追過來,跟在蔣麗莎的身後求饒道:“你還是把車開到那邊去吧,不然我們會挨批評的。”

蔣麗莎顧不上搭理他,直接進了吳黎的辦公室。

看到恩人大駕光臨,吳黎像孫子一樣從椅子站起迎接著蔣麗莎。

“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有什麼事你只管招呼一聲,哪怕是打個噴嚏也行,我會親自登門拜訪的,怎麼勞你親自跑來,說,說什麼事儘管吩咐。”吳黎站到蔣麗莎的身邊,一邊殷勤地讓座一邊說著客氣話。

蔣麗莎沒有客氣,一屁股就坐到了吳黎的椅子上。吳黎站在桌前,兩手垂立,等著恩人的訓示。可蔣麗莎坐下後,半天都沒有說一句話。吳黎看看蔣麗莎,只見她漂亮的臉蛋此時拉得比驢臉還長。

吳黎不知道蔣麗莎為什麼生氣,但判斷她的生氣一定與自己有關。為了緩和氣氛,她急忙去給蔣麗莎倒水。

水端到了桌子上後,吳黎正打算退回到一邊,蔣麗莎抬起胳膊把茶杯掃落在地。“卡擦”聲響,茶杯的爆裂聲音在辦公室迴響,吳黎被嚇了一跳。

“你怎麼啦蔣姐?我要是有得罪你的地方,請你明說,我也好心中有底。”吳黎點頭哈腰,衣服典型的奴才相。

“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呢,你做了什麼事難道你自己不清楚,還在我面前演戲,裝聾作啞的。當了兩天的校長,尾巴翹上了天,不想幹了就放個響屁,多少人還巴不得呢。”蔣麗莎怒火從天地教訓著吳黎。可憐的吳校長站在那裡,兩腿打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怎麼了?我真的不知道啊。”

“那好,我問你,為什麼開除我的兒子?打狗還要看主家情面呢,我是個狗嗎?”氣急敗壞的蔣麗莎口不擇言地訓斥道。

“你的兒子,誰是你的兒子?是朱道嗎?哎呀,我真的不知道呀,再說那都是白校長一手處理的。這是哪跟哪呀,要不我把白校長喊來,你好好地問問情況。”

吳黎說完,見蔣麗莎沒有什麼反應,就拿起桌子上的電話。

白寶山來了,進門看到蔣麗莎給著臉,就陪著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