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賓書記保證道:“書記大人放心,我就是豁上這條命,也要按時完成你交給我我的任務。”
來斌書記帶著人馬走了,把黃江河和市委的人留在了大壩上。看到省委的人馬開車離開,黃江河翻著白眼,滿臉怒氣地對著眾人吼叫道:“回去後放下一切工作,統統投入到防洪第一線,誰要給老子耍奸弄滑,看老子不敢槍斃了他。”眾人看著黃江河的狼狽相,想笑卻不敢笑出聲來。
當天夜裡,省委書記在黃河大堤上揚言要槍斃市委書記黃江河的訊息,像長了翅膀,立即在北原市傳開。看笑話者還添枝加葉說:“市委書記要被停職了,是省委書記親自下的命令。媽呀,省委書記要收拾一個市委書記,就像褲襠裡抓雞娃,伸手可及。”
第五卷 第206章重逢之後(1)
高寒把帶著黃姍到了省城,要她重新下榻在那家賓館,無奈黃姍死活不肯,高寒不得已,只好把她領到了省委大院自己臨時的住處。
計程車上,無論高寒怎樣詢問黃姍那天落水後得救的經過,黃姍總是沉默以對。雖然沉默,但她總是把身子靠在高寒的身上。高寒從黃姍的緊靠他的行為中,感覺到,黃姍從骨子裡深愛著他。在省委大院門口,高寒攙扶著虛弱的黃姍從計程車上下來,正是下班的高峰,川流不息的人行道上,大部分是省委大院的工作人員。在大門口,高寒恰巧和秘書處的同事碰面。他們和高寒打過招呼之後,不約而同地把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黃姍的身上。一隻隻眼睛就像一臺掃描器,先聚焦在黃姍的臉上,然後是腰身,再其次就是那條不靈便的腿。高寒一陣尷尬,黃姍低下頭去,恨不得地上有個縫隙一頭鑽進去。兩人都知道,是那條瘸腿引起了他們的好奇或不屑——好瀟灑的小夥子,怎麼就找一個跛子。在省委秘書處,訊息靈通人士早就聽說,高寒的老泰山是北原市的市委書記。今日一見瘸腿的黃姍,他們一定認定,這個表面上文質彬彬瀟灑斯文的高寒,用自己的感情和人格和達官貴人做了一筆交易,出賣了自己的人格,才換取了今日的顯赫。
同事們欣賞完了那條瘸腿,從高寒的身邊插肩而過。走出幾步,高寒回過頭來,他幾個人也有一兩個回過頭來,目光碰撞之後,高寒隱約覺得,他們一定在議論什麼。黃姍也感覺到人們目光中的疑惑和不屑,走起路來,左腿和右腿愈加不平衡,反差十分明顯,可進出的人還在不自覺地欣賞著她走路的姿勢。有缺乏修養的,更是把好奇的目光**裸地暴露給這個剛剛受過心靈打擊的少婦。高寒看在眼裡,急在心頭。他看了一眼黃姍,只見她的淚水將要溢滿了眼眶。高寒心疼了,憐愛之情油然而生。為了曾經的相愛和曾經的誓言,他一步跨到黃姍面前,彎下腰來,等待黃姍爬上他的背脊。黃姍豈不明白高寒良苦的用心,但她猶豫了。高寒不由分說,雙手摟著黃姍的雙腿,把她攏到自己的背上,然後站起身,大踏步向前。他要用他的行為使黃姍明白,無論地位如何改變,他將一如既往,黃姍會是他終生的最愛;他同時用他的行為告訴其他人,真正的愛能夠承受所有的白眼。黃姍是他最合適的最舒適的鞋子,沒有這雙鞋子,山珍海味都索然無味,穿上這雙鞋子,就是艱難地跋涉在寂寞無邊的沙漠,也如風景無限。
甩掉了所有的各種各樣的目光,高寒揹著心愛的人,大踏步地穿越了人流,走進了自己的宿舍。
高寒把黃姍放到椅子上。黃姍滿臉羞怯,蒼白的臉泛起了紅暈,如初升的彩霞。
什麼話也不用說,行動已經表明了心跡。高寒拿起碗走出宿舍到食堂打飯。一副不鏽鋼的方格子托盤內,兩份米飯,一份炒青菜,一份排骨。高寒把托盤放下後,給黃姍打來了洗臉水,親自為她擦拭手臉。初戀的感覺在黃姍的心中打著漣漪,溫暖的波紋在心中盪漾開來。更令她感動的是,高寒給她擦拭過手臉後,開始給她無聲地餵飯。黃姍張開小嘴,貪婪地吃著高寒不斷送來的溫暖。
“姍姍,我想告訴你我和那個女人的。。。。。。”
“我不想聽,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可我想說,只有說出來,我心裡才痛快。”
誠實,是註冊愛情專利的首要條件,高寒敞開了心扉,把該說的和不該說統統倒給了黃姍。提到那張欠條時,高寒不顧黃姍捂著耳朵拒絕,詳細地講述了事情的經過。他的總結耐人尋味。“肉體都一樣,感覺在於心靈。”
“我已經不在乎了。人都有失足的時候,只不過人的失足有故意和非故意之分,以後,如果再有類似的事情,在你出門前,我會親手給你打上領帶,擦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