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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來到院子裡撥打了劉燕妮的電話,可話筒裡不斷傳來關機的提示。黃江河再也沒有其他聯絡的方式,只能走出家門開了車,向劉燕妮家的方向駛去。

市委書記的記憶力就是非比尋常,到了小區後,沒費腦子就找到了劉燕妮的家。上次的來訪,是一次獵豔的經歷,懷著興奮的心情尋找釋放感情的愉悅。劉燕妮對自己言聽計從,奉若上賓,而這次,他是來求和的。他儘量想使自己愉快起來,但腳步怎麼也難以輕鬆。

聽到敲門聲後,劉燕妮來到門後,從貓眼裡看到是黃江河,但她卻沒有馬上開門,而是故意大聲地問來人是誰。黃江河輕聲地回答道:“燕妮,是我,快開門。”劉燕妮故作聽不出黃江河的聲音,就明知故問道:“你是誰,請報了姓名。”黃江河知道劉燕妮在戲耍他,就大聲地回答道:“我是黃江河,北原市的市委書記。”

劉燕妮開門後,把身子堵在門口,問:“稀客,難得來一回。我一個女人家,晚上不方便接待你這位大人物,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說,說完了就走。”也難怪她說出這樣的話來。在副主任沒有被撤銷之前,無論節假日,家裡客人絡繹不絕,即使上班,問安的電話連綿不斷,下班後還有人請吃請喝,想拒絕都難。可現在,門前冷落鞍馬稀,偶爾在大街上碰到原來的客戶,唯恐躲之不及,不得己撞了個正著,勉強說一兩句客氣話,趕快逃之夭夭,生怕沾染了自己的晦氣。而這一切,都是張曼麗造成的,黃江河也難逃干係。

“有些事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的,還是進去說吧。”黃江河儘量壓著火氣,臉上不自然地笑著說。

劉燕妮沒有主動給黃江河讓座,黃江河只得自己坐了下來。今非昔比,上次是情人,這次是仇人,不能同日而語。黃江河不在乎這些,他來的並不是為了得到一個座位。

“你的事情我已經做了安排,最遲明天下午你就可以上班,官復原職,車子也還是你的。這些日子你沒去上班,工資照發,我再關照一下他們,這些你不在的日子,按照出公差對待。你還年輕,先好好幹著,回頭等有了機會,興許能扶正。以你的領導能力,管理好一個信用社沒有什麼問題。我今天來呢,一是給你報個訊息,讓你提前高興一下,二呢,也代表組織給你道個歉,由於工作的失誤,讓你受委屈了。”

劉燕妮輕蔑地一笑,立即回應說:“說得多好聽,像外交辭令。我高興了,你們才沒有憂慮,這叫和睦相處。如果你沒什麼其他的事,可以回去了,我明天下午就去上班。”

第五卷 第212章上陣父子兵

劉燕妮說著就去開門。黃江河站起來,走到劉燕妮的身邊,小聲地說:“你的事情我安排好了,你也該把嘴巴封得嚴實點,免得一不小心跑了風,這樣對大家都不好。”黃江河一邊說著,就拉住了劉燕妮的手。劉燕妮沒有掙脫,反而把另一隻小手放在了黃江河的臉上,輕輕地撫摸了幾下。黃江河以為,劉燕妮又要臣服在他的腳下,就就把另一隻手攬住了劉燕妮的柔軟的腰。就在這時,劉燕妮突然在黃江河的臉上輕輕地拍了幾下,一本正經地說:“你是不是以為我特別有魅力?”黃江河對著劉燕妮的耳朵,說:“那還用說。”劉燕妮又問:“在你看來,我和坐檯小姐是不是沒什麼兩樣。”黃江河一時無話,正在尋思劉燕妮問話的意思,劉燕妮拿開了黃江河的手,鄭重地說:“我說過,要和我好,除非你休了那個黃臉婆,讓我嫁給你。否則,你休想。你該走了。”

劉燕妮說完,不給黃江河由任何說話的機會,迅速拉開門,送瘟神般打發了黃江河。

據說胖子都喜歡睡覺,尤其是女胖子,更是粘床便能進入夢鄉。黃江河回到家裡時,張曼麗早已鼾聲如雷。想起自己在劉燕妮那裡受到的冷遇,黃江河憤憤難平。想當初,劉燕妮為了靠上自己這棵大樹,曾經煞費苦心,拋棄女人的尊嚴,暗送秋波,趁機抓撓自己的手心,最後把自己拉上了她溫柔的夢想,得到了她想得到的一切。而如今,自己為了堵住她的嘴巴,主動上門求和(說的難聽點就是求歡),卻被她冷言冷語,拒之千里,面子上怎能過得去。這還在其次,尤為讓黃江河放心不下的是,劉燕妮冷若冰霜的態度背後,可能還隱藏著更大的陰謀。她表面上答應不去告發張曼麗,會不會陽奉陰違?果真如此,自己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兩頭具空?黃江河越想越感到後怕,轉輾反側,怎麼也難以進入夢鄉。

怎麼辦?自己究竟該怎麼做才能捂住劉燕妮的嘴。黃江河抓耳撓腮,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對應之策。

當然,辦法不是沒有,使人張不開口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