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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你怎麼說撤職就撤了,市委的組織部門知道嗎?”假裝訓完了張曼麗,又回過頭來對劉燕妮說:“你反映的問題很重要,你要不來說,我還真的不知道,你竟然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你放心地回去,三天之內,我讓組織部門恢復你的職位,那輛車也理應開始為你服務。如果你還有什麼要求,只管對我說,能解決的絕不拖延。”劉燕妮站起來,看了高寒和黃姍一眼,抓住黃江河的手,說:“還是書記大人知道疼人,那我就不打擾了。早知道書記大人如此通情達理,我何苦揹著個行李捲,在這裡出洋相呢?”

劉燕妮說完,轉身走到沙發前,彎腰就要提起行李。“哎呀,我的腰。高寒,我閃了腰了,麻煩你把行李給我提起來吧。這實在水庫落下的毛病。”高寒知道她在出洋相,同時也在威脅他,但對這個女魔頭毫無辦法,只得走過去,替她拿起行李,和黃江河一道,打發了這個女瘟神。劉燕妮走出幾步,回過頭來對著高寒笑笑,說:“水庫邊風光無限,如果有時間,我還要陪著你去玩,不過你一定要手下留情呀。”

劉燕妮還沒有走出黃江河家門前的那條小路,高寒就跑著追上來,把那把捷達車的鑰匙交到了劉燕妮的手裡,並交待道:“黃書記叫我給你的,你現在就可以去取車。”劉燕妮毫不客氣地把鑰匙裝到了包裡。

第五卷 第211章我要官復原職(2)

劉燕妮的出現,給這個剛剛充滿喜慶的家庭蒙上了一層陰影。她警告了除黃姍之外的所有人,心裡最為焦急的就數黃江河和張曼麗。劉燕妮這個女魔頭走後,黃江河回到房間,就示意高寒拉著黃姍上了樓,然後把張曼麗叫到了臥室。

“大意失荊州呀,如此重大的事,你怎麼能讓她知道?”黃江河低聲地責問張曼麗說。張曼麗把苦惱全部寫在了臉上,滿臉的苦惱中又透出無限的無辜,見黃江河責問自己,就爭辯說:“我收錢時只有鄭佳樂在場,可他已經死了,我也不清楚那個小賤人怎麼就知道的那麼詳細,連數目字都分毫不差。老黃,死人正的能託夢嗎?”黃江河的手在空甩來甩去,眉頭皺成了一個大寫的“川”字,不耐煩地說:“真是婦人之見,死人怎麼會開口說話。別聽她話說八道,我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個小妖精一定和鄭佳樂有一腿,手裡也握著證據。”張曼麗畢竟是女流之輩,聽黃江河如此一說,竟然手足無措,一臉的哭相,央求黃江河說:“老黃,這可咋辦,如果她要檢舉,那是要坐牢的呀。”看到張曼麗六神無主的樣子,黃江河就把拉著她,把她按在床沿上坐下,鎮定地說:“兵來將擋,水來土屯,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我看不如這樣,你明天一上班,就召集主任辦公會議,我同事也派組織部的人過去,想辦法先讓她恢復她的職位,返還她的車子,穩住她再說。”黃江河的話不無道理,但張曼麗就是轉不過彎來,就問黃江河說:“那我的臉面往哪放呀?”黃江河拍著張曼麗的肩膀,教訓她說:“皮子不存,毛將焉附,火燒眉毛了,還顧及什麼臉面。我讓組織部的人替你解圍,保全你的面子。當個信用社主任都當不好,什麼事情都要我給你擦屁股,真是的。”

張曼麗從前總仗著她哥哥張幼林的是個副部長,做起事來總是目中無人,包括自己的丈夫黃江河在內。這次炭火燒到了腳面,感到疼痛時還得靠黃江河給她端水熄火,不由心生感激。聽完黃江河的慷慨陳詞,才知道關鍵時刻,還是丈夫的本領比她強,於是就抱著黃江河的腰,溫柔地說:“江河,要我過了這一關,我什麼都聽過你的。”黃江河安慰道:“不會有事的,關鍵時我還有辦法應付她,只是你以後不要胡來了。”

黃江河安慰了張曼麗幾句,想起劉燕妮提起水庫邊命案一說,感覺裡面還有故事,就出了臥室上了樓道。

高寒和黃姍也在討論劉燕妮,聽到敲門聲,黃姍就去開門。黃江河進後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菸,狠狠地抽了幾口,皺著眉頭半天沒說話。黃姍知道,爸爸從來不在自己的房間抽菸,這次破例,一定有重大的事情要說。煙抽了一半,黃江河把剩下的半截子丟到地下,用腳狠狠地搓了一下, 才問高寒說:“你是不是又闖禍了,告訴我,劉燕妮說的水庫邊是怎麼回事?”高寒見岳父大人嚴肅的態度,就當著黃姍的面,把怎樣整治劉燕妮的經過大致重複了一邊。黃江河聽後,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對高寒說:“無論什麼情況下,你只能說,是她失足掉進了水裡,不管你會不會游泳,你都不敢下水。是你拼了性命喊來了人,才把她救起的,聽清楚了嗎?”高寒對黃江河的話心領神會,點頭稱是。

第二天晚上,黃江河在家裡吃過晚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