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扭轉乾坤。何況,劉燕妮手裡還掌握著高寒風流快活的證據。對了,能不能說服高寒去拉攏劉燕妮呢?黃江河想到這裡,就像在漫無邊際的苦海里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高寒是自己的女婿,平心而論,他捨不得高寒去冒這樣的風險,更何況,這樣做還直接給女兒黃姍帶來傷害,可是,現在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就看高寒是否答應。
主意已定,黃江河毫不猶豫地向樓上走去。
高寒被喊到了客廳裡,坐在沙發上打著呵欠。深夜被老丈人從睡夢中叫起,一定有什麼要緊的事。
“我想和你商量個事。”黃江河把睡衣裹了一下,聲音不高地說。
“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我照辦就是。”對於高寒而言,老丈人的話就是皇上的聖旨,他不敢違抗。不管怎麼說,他現在的一切,都拜這個家庭所賜,人要是忘恩負義,與禽獸無異。高寒不想做禽獸,就要為這個家赴湯蹈火。
“不過,這件事不太好辦。我想問一下,你和劉燕妮是否。。。。。。怎麼說呢,我都不好啟齒,直接點吧,她是不是有點鐘情於你。你看,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只管照直說,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怪罪你。”黃江河吞吞吐吐的,總算把意思表白清楚了。
儘管黃江河表白,他不會怪罪高寒,但高寒還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身為市委書記的丈人,一定是聽到了關於自己和劉燕妮之間的什麼風言風語,要不然,不會問得如此明顯。他不由耳熱面紅,低著頭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我首先宣告,今天我要問的事,在這個家裡,除了你我,不會再有第三人知道。你和她的那點事,被她錄成了影片,隨時都可能被散佈到網上,不瞞你說,我已經看到了。至於我是怎麼看到的,你就別問了。我宣告的第二點,就是我要表明我的觀點,男人嘛,在不影響家庭和睦的前提下,在外面偶爾和女人做點什麼,也不是大驚小怪的事,你不要有任何疑慮。”黃江河為了打消高寒的顧慮,首先亮明瞭自己的觀點。以高寒的智商,心裡已經明白,這樣的談話只是一個序幕而已,緊接著,老丈人可能還有話要說。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我也不再保密了。但我是被強迫的,不信你。。。。。。”
黃江河擺擺手,沒讓高寒繼續說下去,插話道:“我說過,我不會責怪你的,俗話說,人不風流枉少年,我也是從年輕的時候過來的。我要說的是,劉燕妮表面上是來要工作的,我懷疑,背後還有文章。囉嗦的話我就不說了,今天把你喊下來,就是想請你幫個忙,如果她還要採取什麼行動,想讓你出面阻止一下,上陣父子兵嘛——咱們是翁婿,可我和你媽只有黃姍這一個女兒,你就是我的兒子。不知道你意下如何?”黃江河說完,緊盯著高寒。高寒從黃江河的眼裡,看到了熱切的期盼。
“你,你這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嗎?”高寒留了一個心眼,他怕黃江河是在考驗他,故意反問道。黃江河拍著胸脯,一臉的正經相,說:“你覺得我像是在和你開玩笑嗎?摸清了她的底細,我們也好對症下藥。你媽媽說話太難聽了,極大地傷害了她的感情。這個女人太惡毒,如果她採取了什麼過激的手段,我和你媽媽都要完蛋。傾巢之下,安有完卵?你不是也得跟著倒黴。為了我們這個家,你就受點委屈吧。”
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哪有老丈人慫恿自己的女婿去接近不是女兒的女人。可是,幹大事之人,必有大量,小肚雞腸之輩,只能喝稀飯配鹹菜,人家騎馬他騎驢了。如連驢也騎不起,就只能步行。
“你是說她可能要舉報吧。”高寒沒有正面回答黃江河。他已經猜測到了,以劉燕妮的秉性,她一定威脅過黃江河。
“你怎麼知道?”黃江河吃驚地問,他越來越喜歡這個女婿了,腦子靈活,還有未卜先知的本領。
高寒心想,我早就知道了,但他還是淡淡地說:“我也是隨便猜測的。”
“那你打算怎麼辦?眼看著她揣著上訪材料,跑到省城,走進信訪辦的大門?然後我和你媽媽就乾等著被帶走?”黃江河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想法,也更迫不及待了。
“我答應你,最好能不戰而屈人之兵。我想,她只是為了恢復她在信用社的職位,如果你滿足了她的要求,她也不會做出太過激的行為,這樣對她能有多大的好處呢?我明天就要回去上班了,等我到了省城,馬上就打電話聯絡她,本市耳目太多,說話也不方便。”高寒剛說完,黃江河就站起來走到他的身邊,握著他的手,說:“謝謝你,你放心,只有好你能阻止她,我會感激不盡的。”高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