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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庫裡。他半夜撥通許文藍的電話,就是為了讓她撤出與鄭佳樂有關的一切採訪資料。

如此重大的事情,不可能在電話裡說清楚。許文藍也清楚,張幼林深夜來電,一定是為了張曼麗和黃江河被帶走的事。

徐文藍和張幼林雖然只有,但器宇軒昂的張幼林卻被許文藍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老情人深夜來電,許文藍激動萬分。當張幼林提出要和她見面時,許文藍二話不說,放下電話稍微收拾打扮一番,就急忙奔向張幼林的身邊。

郊區的酒店裡,經過偽裝的許文藍和張幼林見面了。許文藍是北原市的名人,名人隨時都可能被人認出,她不能不進行偽裝。

這對情人只見過兩面,就在第二次見面時,張幼林憑他的身份和外貌,把許文藍抱到了床上。許文藍身體的一次付出,就換來了副臺長的位置。她不需要感謝張幼林,因為那是她應該得到的,她不感謝張幼林還有另外的一個原因,那就是她喜歡他。喜歡的人為她做了她喜歡的事,她不需要付出感謝。

“今天找你來,是有事要求你。”張幼林開門見山地說。

許文藍不搭腔,上去就坐在了張幼林的腿上,然後用手圈住他的脖子。

“一見面就說事,俗不俗呀,你就不能說點別的。走了一年多,也不打個電話過來,火燒眉毛了,才想到了人家,羞不羞呀。”

許文藍向張幼林撒嬌道。

她有權利這樣問,她知道,張幼林也允許她這樣撒嬌。普天之下,能坐在副部長腿上的女人能有幾個。許文藍感到自豪,因為她本身就是個自豪的女人——漂亮,有文化,電視節目的名嘴,副臺長,這都是光環。這美麗耀眼的光環隨便戴一個在某個女人的頭上,都能混出個人樣來。

張幼林從下面撩開許文藍的裙子,把手伸進去,往上一摸,直接抓住了**,手指在**上不斷地撥拉,弄得許文藍心裡直癢癢。癢癢的不只是在心裡,沒多久,就在身體上表現出來。她略微地抖動著身體,摟緊了張幼林的脖子。

臥室裡,床頭燈的光線很昏暗,張幼林幹起活來卻是輕車熟路。和許文藍有過第一次之後,他就回了京城。每當妻子和他賭氣,他第一個想起的就是許文藍。許文藍的美麗大方和高雅的氣質一直佔據著他的心靈。他常常想,要不是身居高位,也許他真的要和那位驕傲的本地妻子離婚了,可每當這個念頭一出現,他就反覆地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因為,妻子的父親曾經是開國的功臣,他的副部長和經濟研究室主任的位置,就是沾了老丈人的光。

沒有裙帶關係,就憑他張幼林,即使努力一輩子,也難混到給部長提茶倒水的差事,更不要說副部長了。

中年人的床第之樂,時間不會太長,他們注重的是過程,是心理上的佔有,更多的是感情上的交流。等張幼林完了事,許文藍趴在他的胸脯上,笑著問道:“說吧,什麼事,是不是想我了就隨便找個藉口。”說著,就在這裡的鼻子上戳了一下。

“不是的,有個事情,只有你最合適。你們電視臺以前是否採訪過鄭佳樂。”張幼林剛說完,許文藍就不加思索地點點頭。

“你現在就去資料庫,把有關他的採訪資料全部取出來,我要親眼看到。”張幼林撫摸著許文藍的頭,說完後把一縷頭髮放在嘴裡,慢慢地咀嚼著。“你就不怕我沒有資料庫的鑰匙?”許文藍問道。“你是副臺長,隨時都可能查詢資料,你會有的,即使沒有,你也會想辦法。”

張幼林認為,許文藍就不該問這個問題,他交代下去的任務,許文藍無論用什麼辦法,必須給他辦到。結果最重要,過程不是他關心的事。

“你該怎麼報答我?“許文藍打趣地問。

“你說呢,大不了我遲走幾天,讓你快樂幾回。”許文藍一邊把裙子往身上套著,一邊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這就是你的事業呀。”張幼林看到許文藍蓬鬆的頭髮,不禁衝動,說話就失了口,說:“我要是狗,那你就被狗幹了。”說完就不好意思起來。誰知許文藍紅著臉說:“我願意。”

他媽的,一個電視臺的女副臺長,著名的節目主持名嘴,竟然被狗幹了,還挺自豪,這是個什麼世道,人心不古啊。

第五卷 第234章雙軌之後(4)

王副廳長帶領著一干人,從第二天早上開始,一直詢問到中午,始終沒有從黃江河和張曼麗的口中掏出一句有價值的話。還真別說,如果是在戰爭歲月,像黃江河和張曼麗這樣的人,絕對能從事地下工作,並且肯定不會當叛徒。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