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高寒心裡清楚,蔣麗莎這時提起原野純粹是在找藉口,她所關心的是她的車子。聽到蔣麗莎提到原野吸她奶頭時所說的不自在的話,高寒也感到渾身不自在。
那天蔣麗莎的失態,在高寒的心裡留下了永不消退的陰影,只要看到蔣麗莎,高寒就想起那差點亂 倫的一幕。
“就讓他留在你們那兒,試試看能適應不,如果他習慣了,我和高寒也就省了很多麻煩。不管成與不成,我和高寒先謝謝你。”黃珊客氣地對蔣麗莎說。
“一家人光說兩家話,原野是我的孫子,照看孫子是天經地義的事。隔過這層先不說,要說謝謝,我該謝謝你們才對。我那麼大的事要是被你們擺平了,我還不知該怎麼樣感謝你們呢。”
繞來繞去的,話題終於繞到了車子上。蔣麗莎不愧比高寒和黃珊多吃了幾年飯,處理任何事都顯得老謀深算,高人一籌。
“你要不提我們倒給忘記了,車子的事已經給來華說清楚了,她說她會盡力的,讓我們等她的好訊息。”黃珊說。
既然來華已經答應了,以她省委書記女兒的身份,事情肯定會有轉機,蔣麗莎吃了半顆定心丸。 眼看夜深,不便久留,蔣麗莎就告辭出來。
第二天六點多鐘,蔣麗莎早早起來做好了早餐後便叫醒了黃江河和高寒夫妻。在黃江河洗漱時,蔣麗莎已經盛好了飯菜,只等三人就坐用餐。
高寒和黃珊洗漱過後,去黃江河的臥室看正在熟睡中的原野。黃江河從盥洗室出來後,剛要坐下吃飯,就聽到了大門外三高一低的汽車喇叭聲。他站起來走到臥室,拿著公文夾和蔣麗莎打了聲招呼就要出去。
“時間還早,你怎麼不吃飯就走。”蔣麗莎皺起眉頭,眼睛眯成一道縫,帶著怨氣質問道。
“我今天到省城去開會,到了地方再吃,要在家裡吃怕會耽擱時間。”黃江河嘴裡說著,腳也沒停。
“你的敬業精神我很佩服,不過我可警告你,這喇叭聲可不能常聽,聽久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