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還在考慮另外的問題,一個嚴重的問題。”
“說來聽聽。以後無論在工作上還是在其他方面,只要你說得正確,我一定聽你的,一句頂一萬句。”冰瑩俏皮地說。
“既然你認我做了乾爸爸,你蔣阿姨怎麼辦,你是不是要認她做你的乾媽。”黃江河干笑一聲,又給冰瑩出了一個難題。
“可不是嘛,這還真是個問題,不過只要肯努力,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兒。改天你把我領到家裡,其他的事你就別管了。”冰瑩輕鬆地說。
“你就逞能吧,無論你怎樣做,她都不會相信了。你和她吵嘴,把她罵得體無完膚,遍體鱗傷,她恨不能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還做夢想和她化解恩怨,簡直就是痴人說夢。”黃江河笑咧咧地說。
“你隔著門縫看日本,小看太君。還是那句話,你只管照我的話去做,我定能馬到成功。”面對黃江河的再三打擊,冰瑩依然很自信地說。
“好,我就再聽你一次,咱們就把時間定在今天晚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冰瑩的自信給了黃江河沉重的打擊,他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蔣麗莎能接納曾經的仇人——說情敵更為恰當。
黃江河開著車快到市委時才把車子停下,把和冰瑩交換了位子。
冰瑩沒有多問,她明白黃江河在擔心什麼。黃江河害怕人們的舌頭,怕唾沫星子弄髒了他的形象。
黃江河在市委下車後,冰瑩重新把車子開出了市委的大門。她要去買些禮品,為晚上拜見蔣麗莎做好準備。
冰瑩沒有多少錢,她身上總共的現金沒有超過一千,用這些錢根本買不到什麼貴重的禮品。蔣麗莎是個富婆,一千塊錢的禮品在她的眼裡,也許不值一頓飯錢。但作為女人,冰瑩姑娘瞭解女人的心理。化妝品是每個女人的心肝寶貝,蔣麗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