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是每個女人的心肝寶貝,蔣麗莎是女人,也逃不掉這個癖好。冰瑩要送蔣麗莎化妝品,還有一個特別的意義,那就是她希望蔣麗莎變得漂亮美麗,能拴住黃江河的心。同時也說明,冰瑩和黃江河沒有任何關係。
小小年齡,可謂是老謀深算,這就是黃江河屢屢不能得手的原因。有志不在年高,此之謂也。
一套歐萊雅,一枚胸花,兩件禮品,沒有超過一千元。冰瑩很自信,憑著她的聰明才智,用不了幾個回合,就能打發蔣麗莎高高興興地認下她這個乾女兒。
下午六點半,奧迪車停在黃江河的大門前。冰瑩下車後,按照慣例給黃江河開了門,等冰瑩鎖好了車門後,繞到後備箱拿出了她的兩件禮品。
“這是是什麼玩兒?”黃江河問道。冰瑩並沒有告訴黃江河說她給蔣麗莎買了禮品。
“這是給乾媽的禮物。”冰瑩微微地笑著回答說。
“哼,就你這點禮物,她要是不提著給你扔出來就算你燒高香了。我勸你識相點,千萬不要丟人現眼,自找沒趣。”黃江河善意地提醒道。
“那好,咱們就打個賭,我要是能讓她收下我的禮物,這錢你得出。”冰瑩趁機想敲詐黃江河。
“一言為定。”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進家門。黃江河走在前邊,冰瑩走跟在後邊,還真像一對父女。
黃江河把冰瑩領到客廳裡時,只有蔣麗莎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蔣麗莎看見冰瑩這個小騷貨又進了家門,原本高興的臉一下子就拉了很長。她瞟了一眼冰瑩,然後就繼續看她的電視。
黃江河為了打破尷尬,就對蔣麗莎說:“今天冰瑩要在咱們家裡吃飯,等姍姍回來,你們多做點菜。”沒等蔣麗莎有所反應,黃江河就又轉身對冰瑩說:“我先出去,你陪著蔣阿姨好好聊天,她一個人在家,也挺悶的。”
黃江河說完,徑直出了客廳。在官場上如果遇到這種場面,他會應付自如,可在家裡,他沒有能力收拾這種尷尬的場面。他走了,把難題留給了冰瑩,他倒要看看這位吹牛皮的姑娘有多大的能耐。
蔣麗莎見冰瑩又踏入家門,黃江河還口口聲聲地冰瑩要在家裡吃飯,肚子裡的火一下子就升騰起來。我也曾經過不要臉的女人,但像冰瑩這樣厚臉皮的我還是第一次見。三番兩次在我的家門和我吵架,竟敢接二連三地又踏入我的家門。黃江河這個色鬼,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竟敢把相好領到家裡來,還要留她吃飯,吃屎吧。想到這裡,拿起遙控器關了電視,然後氣哼哼地把遙控器扔在沙發上。
對於蔣麗莎發火的動作,冰瑩心如明鏡。只見他提著禮品走到蔣麗莎的身邊,心裡想著,看你現在兇巴巴的,等一會兒就讓你臉上佈滿笑容。心裡這樣想著,嘴裡卻說道:“蔣阿姨,我今天是來向你賠罪來了。我年輕不懂事,三番五次地衝撞你,惹你生氣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請你原諒我。”
蔣麗莎怎麼也沒有想到,冰瑩此次進門回來這一手,頓時還是的無言以對。但想起冰瑩曾經罵過自己的話,豈能容忍,於是就冷冷地接話道:“是啊 ,你年輕漂亮有人緣,領導喜歡你,所以你才敢如此羞辱他的愛人。我人老珠黃,又是續絃,不是你的競爭對手,你的賠罪我可承受不起。如果你真的想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就明說,我現在就能搬出去。這家多好呀,價值兩百多萬的別墅,市委書記的老公,還有和你一般大小的女兒,只要你一進門,不但能當家做主,還能當媽媽。要是你和女兒的女婿高寒有了感情,恐怕連老黃都要被趕出家門了。”
這話不但難聽,而且惡毒。但冰瑩聽了,臉上絲毫沒有難為情,只是一臉的愧色。聽蔣麗莎說完,冰瑩就就笑眯眯地說:“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要是覺著罵我不解氣,就索性打我一頓。我是比你年輕,但你也不老呀。你不打扮看起來就像三十來歲的樣子,如果稍加打扮,看起來就像二十多,和我差不多。人總是要老的,關鍵是要有氣質,你看你多有氣質。實話說吧,我今天已經認了黃書記做乾爸爸了,今天走到你的家門,就是來認你這個乾媽的,這不,我把禮物都帶來了,我剛參加工作,錢不多,但我希望你能收下我的禮物,這可是我的一片孝心。”
冰瑩說著,就從沙發上拿起那套化妝品,開啟後遞到蔣麗莎的面前。
蔣麗莎那肯伸手。她不但不肯伸手,而且還挖苦冰瑩道:“聽著多親切,乾爸乾媽,我可承受不起,我懷疑這些都是黃書記給你買的吧。你們聯合起來蒙我,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好把我撞起來。你的化妝品是蛇一般的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