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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著太陽穴又流到了枕頭上。枕巾溼了,朱志明的眼睛也有些溼潤。

他想原諒蔣麗莎,可眼前不斷出現黃江河的身影。於是,朱志明決定抽出自己的手。無論是誰,只要走錯了路,就該付出代價,蔣麗莎也不例外。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你。”蔣麗莎愧疚地說。她的聲音是顫抖的,心也是顫抖的。朱志明相信,此時的蔣麗莎是真誠的,可他不知道,這種真誠能維持多久。短暫的真誠過後,也許那顆騷動的心還是屬於別人。

“什麼都不要說,好好地養病,一切都會過去的。”朱志明安慰道。

可這話在蔣麗莎聽來,是那樣的揪心。朱志明所說的一切,包括兩人的曾經擁有的美好感情。最起碼,蔣麗莎是這樣理解的。所以,朱志明的話不但沒有起到任何安慰的作用,還如一把匕首,穿透了蔣麗莎的心。她的心再次流血了,朱志明似乎能看到那鮮紅血浸透了床單,蔣麗莎就躺在血泊之中。

溫柔的過後,是殘忍的出現,紅杏出牆,帶來的並不是一個人的悲劇。

眼淚,從眼眶裡一股一股地溢位來,其中充滿了苦辣酸甜鹹五種滋味。朱志明拿起床頭的紙,給蔣麗莎擦乾了眼淚,又墊高了她的枕頭。

米蘭也醒來了。醒來後,米蘭的神態和蔣麗莎截然相反。她的第一句話是:我冷!

她沒有做作。在冰涼的地板上,她幾乎睡了大半個晚上,怎能不冷。要不冷,她就不會本能地抱著蔣麗莎的腿。

朱志明來到米蘭的床前,也替她掖好了被子。

“我去給你弄個熱水袋?”朱志明問道。這是發自內心的關心,卻沒有半點私心雜念。朱志明不是亂七八糟的人,這樣的人沒有雜念。

米蘭點頭後,朱志明立即就出去了。

五分鐘後,朱志明懷裡抱著熱水袋進來了。蔣麗莎眼巴巴地看著朱志明從懷裡掏出熱水袋,迅速地放在了米蘭的被窩裡。他在米蘭的腳頭摸了有兩分鐘。朱志明沒有其他的想法,他只是想放好熱水袋。腳上的血液離心臟最遠,血液迴圈的也最慢。腳冷,渾身就冷,腳一熱心就熱,接著全身就熱了。

放好了熱水袋,米蘭再次向他點頭。這次帶著微笑,不過微笑有些痛苦,就像漫天的雪花,雖然好看,但卻冰冷一樣。朱志明正要問些什麼,身後傳來了蔣麗莎的聲音。

“志明,我也冷。”朱志明估摸著,蔣麗莎不是身體冷,大概是心冷。看到自己的男人如此關心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心裡怎能不冷。蔣麗莎從來沒有吃過朱志明的醋,但這一次例外,她吃醋了。

朱志明二話沒說,又出去了,還是不過五分鐘,抱著熱水袋進來,照例放在蔣麗莎的腳頭。

朱志明為了放好熱水袋,無意中碰到了蔣麗莎的腳。那隻腳,很快就不安分了一下,腳趾夾住了朱志明的手指。這是求和的訊號,說白了就是在示愛。

要在以往,朱志明會狠狠地反擊,擰著蔣麗莎的不安分的腳趾頭,直到她大叫求饒,。這一次,他沒有。他好像只是在例行公事。

朱志明剛放好熱水袋,那邊的米蘭又說話了。

“朱哥,我渴。”由於病弱,米蘭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在見識了聽來,米蘭像是在向朱志明撒嬌。

朱志明走過來,兩手按在床沿上,開玩笑地說:“我不是傭人,現在社會提倡有償服務,拿錢來,否則我拒絕服務。”

“病好後給你開工資,不,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就怕你不敢要呢。”米蘭也開玩笑說。

“我不要,我要你給我打工。”朱志明看著米蘭的眼睛,認真地說。

“說好了,就去你的公司,到時候你得給我開工資。”米蘭答應了朱志明。這次她沒有開玩笑,說的是心裡話。

朱志明出去給米蘭端水去了,走到門口,回過頭來問蔣麗莎,說:“你渴嗎?”蔣麗莎點點頭,尷尬地笑笑,說:“我也給你開工資,要麼就當你的馬仔,給你打工。”朱志明沒接話,轉身出了門。

朱志明剛出門,蔣麗莎就問米蘭,說:“剛才你說什麼?你要給他打工?”

“是的,那天他拿傘把你接走後,他又回來了。。。。。。”

“他都問了什麼,你都給他說了什麼?”蔣麗莎急切地問道。

“他沒問什麼,我也沒說什麼。他只是說,他準備開個體的公司,經營種子,到時候要我幫忙。”米蘭實話實說道。

“那你答應了?”蔣麗莎抬起頭來,看著米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