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高高聳起,鼓囊囊飽滿得如同充足了氣的白色氣球,又如剛出籠的白生生的雪白的饅頭,更重要的,還是黃書記碰過的女人。
白寶山摸摸被小李子親吻時由於激動而咬過的下巴,咂咂嘴,細細地品味著殘留唾液的餘香。
想到這裡,他不禁想笑,笑容還沒有表現在臉上,電話再次響起。
拿起電話先看號碼,黃江河打來的。主人在召喚,白寶山哪敢怠慢,趕快把電話貼近耳朵,側耳細聽。
“領導有何吩咐,我正往回趕呢。”
“你惹禍了,快滾回來。”
白寶山正要問個究竟,那邊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惹禍了,惹什麼禍,自己和小李子幽會,沒人知道,就是知道,他也不知道小李子就是黃江河的女人,更不會這麼快就報告到領導那裡。什麼事呢,離婚事件?不會,那是自己的家事。聽黃江河的口氣,事情還不小,他和自己說話可從來沒有這麼嚴厲過。管它呢,先回去再說,天塌了,地頂著,地陷了——都完蛋。
他加大了油門,奧迪車直奔市委大院的方向。
十字路口到了,就在綠燈閃爍,紅燈就要亮起的剎那,白寶山再次加大了油門,向前衝刺。他有這個權利,市委書記是什麼,就是北原市的皇帝,白寶山奉旨辦差,遇鬼殺鬼,遇佛殺佛,誰敢擋道,絕沒有好下場。
交警認識市委書記的車子,見奧迪車風馳電掣,以為市委書記坐在車上,趕快舉手,攔截了本該通行的其他車輛。然後對著奧迪,以立正的姿勢,“啪”地敬個禮,然後目送著奧迪,直到消失。
他們只認車子不認人,就算市委書記的車裡坐的不是市委書記,而是一條狗,他們也得先放行再敬禮。
車子進了市委大院,在車庫前緩緩地停下。
白寶山一溜小跑直奔黃江河的辦公室。那速度,比奔喪還快還猛。
當他推門進去,一眼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