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錯了事,已經遭到了報應。她只是一個弱女子,不應該這麼早就結束她美好的生活,我幫她並沒有非分之想。開啟窗戶說亮話吧,我們三人之間的故事,只有我們心裡清楚,既然你提到了她,我就索性告訴你,放她一馬,我們都好做人,最起碼在良心上能安寧些。”
高寒的話無疑是對黃江河的頂撞。
現在的高寒,已經不是剛邁出學校大門的高寒了,也不是面對女人意亂情迷的高寒了。經歷了太多的故事之後,他站在了現實的土地上,有了自己的是非標準,有了自己的立場。
“你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我要讓那些曾經和我唱對臺戲的人好看。如果你堅持要那樣做,也是其中的一個。”黃江河說完,一甩袖子,把高寒撇在冷板凳上,一個人怒氣衝衝地出了臥室。
黃江河沒有進客廳,直接出了院子,開著奧迪去了市委大院,他要去找司副市長,好好和他商量一下,怎樣整治那些眼中釘肉中刺。
黃江河離開後,高寒來到客廳,在黃姍的身邊坐下。
“姍姍,我有事要對你說,論說我不該在這時候提這事,但我馬上就要去上班了。如果我說錯了什麼話,請你原諒我。”
黃姍點點頭,表示認可。
“我要把劉燕妮安置好再走。這並不能說明她在我的心中還佔有一席之地。。。。。。”
“你什麼也不用說了,我說過,你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幹你認為有意義的事,我相信你。”黃姍通情達理地說,因為她知道,能和陪伴她終生的人不是別人,只能是高寒。她之所以支援高寒,還有一個重要的理由,就是現在的高寒已經不是鳥窩裡的雛鳥了,他的翅膀硬了,在大是大非面前,應該有他的立場,過多地過問,只能徒增不快。
高寒感激地點點頭,然後站起來去了廚房,他要為黃姍做點吃的,當然還有他自己。
兩碗雞蛋掛麵熱乎乎地端到了黃姍面前,一人一碗。高寒從黃姍懷裡抱過熟睡的寶寶,先讓黃姍吃飯。黃姍吃了半碗,實在吃不下去,又放下碗來,接過孩子。高寒端起碗,三下五除二,一碗飯倒進了肚子。
高寒收拾了碗筷,和黃姍打了招呼就到建築工地去了。
紅袖頭見高寒過來,趕忙站起來,沒等高寒問話,就一臉慚愧地說:“對不起,我在工棚裡看了她兩天,去個廁所的功夫,她就沒影了。我退給你錢,除了給她買衣服洗澡的錢,其餘的全部給你。”說著就去口袋裡掏錢。
高寒給她擺擺手,一句話沒說,轉身就離開這裡。是他沒有及時來接劉燕妮回去,不守信用在先,他不怪紅袖頭。長勢欺人,是惡劣的行徑,不是大丈夫的修為。
高寒去了李燕妮所住的小區附近,問遍了能問的人,都說沒有見過一個女瘋子。他站在小區附近的十字路口,心想,在偌大的城市找一個瘋子,就像大海撈針,其結果不言而喻。他失望了,但他並沒有放棄。
一個滿臉橫肉的人騎著摩托車過來了,他把車子停在高寒的身邊,問他要不要坐車。高寒的眼睛猛然地一亮,便有了主意。
“車子我不坐,但我想和你商量個事。”
“只要有錢,什麼事都好商量。”橫肉男人點燃一支菸,然後把手兩手抱住肩膀,歪著腦袋,大大咧咧的,一副天是老大,他是老二的神態。
“我想讓你和你的摩的兄弟們找個人。”
“什麼模樣,多大年齡,平時在什麼地方活動,精神是否有問題。”
“呵,你挺內行。”高寒誇了一句,然後就一一回答了他的問題。
“沒問題,報酬怎麼說。”
“你說。”
“五個人,每天一人一百,先付定金。”
“找不到怎麼辦?我看不如這樣,定金可以考慮,但不能太多。我不管你用多少人,給你三天時間,先給你兩百元定金,找到後再給錢,一口價,兩千。咱們先小人後君子,找不到人不要緊,但你我能躲避。如果你敢耍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你刨出來。”
橫肉男人一口一個不敢,他接過高寒給的兩百元錢,然後又要了高寒的電話,騎著車子就去找他的兄弟們了。
橫肉去找人了,高寒開始考慮找到劉燕妮後怎麼辦。他稍加思索,就去了勞務市場。
在人山人海的市場,他選擇了一個看似從農村來的中年婦女,兩個人經過討價還價,最後拍板定音。中年婦女負責照顧劉燕妮的起居生活,她得到的報酬是每月一千,月底領錢。高寒把她先安置到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