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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等扒光了高寒的衣服,司徒小倩也利索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並重重地壓在高寒的身上。

男人用強,女人無可奈何。女人對男人用強,必須得到男人的配合。高寒不從,司徒就撩撥他。她抓著高寒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高寒由不得自己,被動地在司徒小倩的胸摸來摸去。

司徒小倩穿著衣服看起來風韻十足,充滿了富貴的氣質。但畢竟年齡不饒人,她的**不再飽滿,軟塌塌的像泥巴,沒有彈性,沒有美好的感受。高寒想起了小時候牛棚裡的母牛,奶頭捱到了地面,甩來甩去的,像裝滿了麩皮的布袋子。

高寒被動地撫摸過她的**,又被動地撫摸了司徒小倩身體的所有的部位。大腿還算光溜,小腿更強差人意,可小腹上佈滿了贅肉。

這是女人的軀體,卻是奶奶般的老女人的軀體。

司徒小倩終於把嘴巴靠近了高寒的嘴巴,並用力地啃著咬著,恨不得把高寒囫圇個吞下。她的靈魂在呼喚,她的肉體在扭動。

高寒的靈魂在深深地厭惡著這堆肉,但高寒的肉體在酒精燃燒的火焰中擺脫了靈魂的控制。在司徒小倩不停的挑逗下,高寒終於朝氣蓬勃了。

和黃珊在一起,高寒像在大海里暢遊,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和劉燕妮在一起,他好像胖等在崎嶇的山路上,艱險中體味著風景的美好。和米蘭在一起,他能感受到她的唯一和純真。

可現在,他和司徒小倩在一起,就像行走在黃河的岸邊。黃泥巴濺到褲管上,泥巴中的大顆粒的沙子扎痛了他的腳。河裡濁浪滔天,風沙迷住了雙眼。

幾番滾動,幾番喘息,幾番呻吟,幾番喊叫。高寒想草草了事,可醉酒的他就像馳騁在沙場上,面對兇惡的敵人,只能東奔西突,卻不能暢快淋漓地廝殺。

半個小時後,司徒小倩顫抖之後,狠狠地咬住了高寒的肩膀。

這是變態的發洩。高寒也被司徒小倩拖入了變態的泥潭中,不能自拔。

陰雲散去,一彎殘月把柔柔的光透過窗戶洩進了臥室。司徒小倩仰躺著,頭枕著高寒的大腿。

“你該走了。”高寒下了逐客令。

“我還能來嗎?”

“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不想再見到你。”

“我年輕時多少男人拜倒在我石榴裙下,我連看都不看一眼。認識我是你的福分。”

“此一時彼一時,都是老黃曆了。人都有風光的時候,也有走麥城的時候。你的美麗成了昨日黃花。”

司徒小倩開始穿衣服。她穿好衣服走出臥室,然後又返了回來。

“把你的鑰匙給我。”

“我只有一把鑰匙。就是有兩把我也不會給你。”

“明天我還會來的,早上,或下午,你等我的電話,我要給你一個驚喜。”

高寒以為司徒小倩昨晚所說的是玩笑話,也沒有在意。第二天中午十點多,高寒接到了司徒小倩的電話。

“我買了幾樣日常生活用品,車子就停在你家樓下,你快點回來。”司徒小倩高興地告訴高寒說。

“我不要,你拉走吧。”高寒冷冰地說。

“你要是不要,我就把東西卸在你的樓下,隨你怎麼處置,要麼就拉到你們省委。”

高寒別無選擇,只得去給李可強請假。

他敲開秘書長的辦公室,還沒說話,李可強就笑著說:“我知道你來幹什麼,快回去吧,不然司徒就等急了。”

原來是串通好的。高寒二話不說,抬腳叫走。

在家屬院停放的一輛汽車上,裝滿了一車子的傢俱和家用電器。司徒小倩看到高寒,就從賓士上下來,笑呵呵地說:“大秘書架子就是大,送貨上門還推三阻四的,要是要你的東西,還不拒人千里之外。”

高寒開門後,一件件傢俱和家電被搬運工抬了進去。

沙發床,冰箱冰櫃微波爐,嶄新的被褥,四組合大立櫃。應有盡有。

司徒小倩告別時對高寒說:“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我等著你的回話呢。”

高寒站在樓道口,看著賓士車離開了大院,惴惴不安地想:我該咋辦?

第八卷 第498章找肖梅討說法

黃珊在氣頭上逼走了高寒,經過蔣麗莎的勸說,氣也消了大半。蔣麗莎承諾黃珊說要給她出主意,可一個星期過去了,也沒聽到蔣麗莎提起此事。

黃珊為了打發無聊的時光,沒事時就教給原野說話,教的最多的就是要原野喊爸爸。牙牙學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