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給你打電話,她還說真金不怕火煉。你老實告訴我,她究竟是你的什麼人?”
司徒小倩說完,在等著高寒的回答。而電話裡卻傳來了黃珊冷冰冰的聲音。
“你的聲音好熟悉,告訴我,你是誰?那個女孩子是誰?你現在是不是和她在高寒的房間裡?”
司徒小倩一聽,知道是黃珊,酒也醒了一半。她拉長了臉,怔怔地站在那裡。肖梅不知詳情,以為司徒小倩碰了一鼻子灰,就幸災樂禍地說:“這下你相信了吧,我說我是他的女朋友沒錯吧。我不但教他開車,我們經常在一起,前幾天我和他還在一塊游泳呢。”
司徒小倩一邊哼哼哈哈地應著,一邊就往外走。肖梅拉著司徒小倩的胳膊,還在發問:“他究竟說了些什麼?”
“他承認了你是他的女朋友,我輸了,你贏了。我要走了,你好好地待著,替他看好門戶,恕不奉陪了。”
司徒小倩拉開門,一閃身就要出去。肖梅拉著她不放手,繼續問道:“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司徒小倩甩開肖梅的手,不耐煩地說:“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你知道自己是誰。”說完,她腳步匆忙,頭也沒回出了門。樓道傳來“蹬蹬”下樓的腳步聲。
肖梅關了門回到臥室,一蹦就到了床上,藉著席夢思的彈性上下跳動著,嘴裡不停地說:“一個老女人,一個電話就嚇破了膽。就這副德行,還想和我一決高低,哼。”
“你從哪裡來,我的朋友,就像一隻蝴蝶飛進我的視窗。。。。。。”
她笑著,跳著,蹦著,忘乎所以,在高寒的床上展示著她青春的活力和滿足的自信。
吃一塹長一智,黃珊不會再像原來那樣,遇事就發脾氣,動輒火冒三丈。她學會了剋制。見對方掛了電話,知道里面有貓膩,但她沒有出聲。她關掉了高寒手機的電源,等他吃了飯再作打算。
高寒吃完了飯,接替黃珊照看原野。黃珊心裡有事,隨便扒拉幾口就草草了事。黃珊放下飯碗後,來到客廳坐在高寒的身旁,瞅準機會準備發起進攻。
電視上演的是鬼神恐怖片,一個神婆被鬼神上身,正在喋喋不休手舞足蹈地替人消災解難。黃珊找到了話題。
“寒,你相信鬼神嗎?”黃珊開始發起攻擊了,不過她改變了方式。久經吵架的戰場,她學會了遊戲戰術。聲東擊西,指南打北,還會設伏擊挖陷阱。她要讓對方摸不準方向,然後在暈頭轉向中被擊敗,直到遍體鱗傷。
“我是唯物主義者,無神論者,不信鬼,也不信神,我的救世主就是我自己。你問這個幹什麼?”
“給你說個事,我知道你不信,但我還想說。昨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中有個老頭,也不知是那路神仙,鶴髮童顏,手拿法杖,從雲層飄然而至,來到我的面前,把我打量一番後,閉起眼睛來,嘴裡唸唸有詞。我怕打擾他,沒敢說話。幾分鐘之後,他突然睜開眼睛,向上空招招手,一輛嶄新的車子又飄然而至來到我的面前。我還來不及問是怎麼回事,神仙又飄然而去。我對著天空大喊,問他為什麼要送我車,他告訴我說,這車子不是送我的,是送給我丈夫的。他說這車子是送你給你的,真是可笑。”
黃珊一邊說,一邊觀察著高寒的臉色。高寒開始還不以為然,當黃珊說到了緊要處,高寒的臉竟然有些發白,然後泛紅,然後又發白。紅白交替,就像晝夜輪迴。黃珊裝作什麼也沒看見,又問道:“都說好夢能成真,你說能變成現實嗎?”
高寒懵了。面對黃珊的問話,他的腦子在迅速地轉動著。車子的事黃珊遲早是要知道的,既然提到車的話題,他不妨直說。
“呵呵,還真神了。本來我不想對你說的,怕引起你的懷疑。前兩天還真有人送我一輛車子。”高寒說完,尷尬地笑笑,等待著黃珊的反應。
“誤會?什麼誤會?誰送你的車子?什麼牌子?為什麼要送你車子?”黃珊裝作吃驚地問道。
“你還記得那個司徒小倩嗎?她想在黃河北岸搞一個開發區, 要我幫忙,我就把她介紹給了蔣阿姨。幾天以後她就給我買了輛車子,是寶馬的,價值五十多來萬。她不是女人嘛,我怕你誤會。你知道,我不想惹你生氣,你要一生氣,我心裡也難受,所以我就沒告訴你。”
高寒講的還算老實話,黃珊也無懈可擊。黃珊疑心在前,高寒告訴她實情後,即使是實情,黃珊也起了疑心。她心裡裝滿了懷疑,嘴上卻欣喜地說:“天大的好事,你竟然能沉得住氣。我也想通了,一個人要看住一個人,肯定是累死一個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