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次,就從你要學的專業的角度,也該說點什麼。”
肖梅倒也懂事,回過身來對著舅媽笑笑,說:“對不起媽媽,下次不敢了。”
曉冰嗔怪來斌說:“我還不說什麼呢,你跟著起什麼哄。孩子不是還小嘛,再說她也不習慣叫媽媽。”
肖梅趁機討好曉冰說:“誰說我不習慣?早在沒到你們家之前,我早就習慣了。舅媽舅媽,本來就是媽媽。舅舅,你說對嗎?”
“又來了,她是媽媽,我是舅舅,這不亂彈琴嗎?”來斌又一次抓住了肖梅的小辮子,再次訓斥道。
“我又錯了,被你訓斥的昏頭轉向的。好好好,爸爸,爸爸,爸爸。”肖梅嬉皮笑臉地叫著來斌,一連喊了幾聲。
“以後 要是再叫錯,就罰你洗碗,做家務活。”來斌開玩笑說。
“那我要是不叫錯,是不是該獎勵我呀?”
“就你貧嘴。將來當演員也演不了正面角色。”來斌挖苦肖梅說。
“和我想的一樣。我就喜歡演武則天之類的角色。巾幗英雄,女中丈夫,多氣派,多偉大。”
“別貧嘴了,我給你熱飯去。”曉冰站在兩人中間,開始打圓場。
肖梅吃了飯,惦記著到高寒那兒睡覺,就跑到臥室,站在門後設定了鈴聲,把手機放在耳邊,一邊說話一邊走出臥室。
“哎呀,我真的不能去呀。我今天剛回來,要陪爸媽說話。不行呀,你就一個人睡吧。有什麼好害怕的?真的不行。”
肖梅在自編自導自演,三位一體。她放下了手機,等著來斌夫婦接話。
不出所料,曉冰等肖梅放下電話就問道:“是誰呀,什麼行不行的。”
“討厭死了,一個同學打來的。她的父母出差,一個人在家害怕,就叫我晚上去陪她。你說剛回來,怎麼——”肖梅煞有介事地向曉冰訴苦道。
“同學有困難需要你的幫助,你該挺身而出,怎麼說那麼難聽的話。要去就去吧,一個人挺孤獨的。”曉冰不知道肖梅在演戲,還對她循循善誘起來。
“既然媽媽都這樣說,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去陪陪她。希望不要有下次了。”
肖梅說完,到臥室裡拿了長帶子的挎包,和爸媽打了招呼就要出門。就在肖梅開了門準備邁出腳步時,來斌叫住了她。
肖梅一愣,以為爸爸看出了破綻。
“從明天開始換個包。女孩子家,揹包的長度比個子還高,不倫不類的,走起路來也不怕麻煩。”
肖梅正準備狡辯幾句,曉冰替肖梅開脫道:“你管的也太寬了,現在的孩子,哪個不是這樣。只要她在外邊不惹是生非,我們就燒了高香了。肖梅,別聽你爸爸的,趁著天色不是太晚,快點去吧。”
肖梅對爸爸伸伸舌頭,扮個鬼臉,然後轉身離去。
肖梅上了二號樓開啟了高寒的房間,進去後開了燈直接進到臥室。
高寒的床上很亂,像個狗窩。肖梅取下挎包,手腳麻利地開始整理床鋪。疊毛毯,拉被單。她把兩個枕頭齊齊地擺放在床頭,然後又把毛毯拉開。
毛毯的手感很好,毛茸茸的,溫馨的感覺。肖梅把毛毯掀開,然後鑽進裡面。如果此時高寒能在這裡,兩人開心地在一起,該是怎樣的充滿詩情畫意的場面。
肖梅這樣想著,突然就產生了一個奇怪的想法,她希望高寒和黃珊兩個人鬧些彆扭,最好能成為仇人,那麼她就有機會。希望也只是希望,如果高寒和黃珊沒有鬧彆扭的機會,她也就沒有永遠和高寒在一起的機會。
機會有時候是等來的,有時候是創造的。不甘心失敗的肖梅會創造機會。肖梅把機會和主動聯絡在了一起,她有些衝動了。
窗外靜靜地的,房間裡也靜靜的,就連頭上的燈光也靜靜的。就在肖梅浮想聯翩時,一陣敲門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她的心隨著敲門聲猛然一震,不假思索地翻身下床,向門口走去。
肖梅沒有多想,來的人肯定是高寒。莫非高寒一回去就和黃珊發生了衝突?她一邊拉開門閂,一邊驚喜地問道:“來的好快!”
出人意料的是,站在門口的不是高寒,是司徒小倩。肖梅沒見過司徒小倩,以為她是高寒的朋友,要麼就是敲錯門的鄰居。
“你是誰?你找誰?”肖梅以主人的身份問道。
“你又是誰?你怎麼會在這裡?”司徒小倩沒有回答肖梅,反而反問著她。
司徒小倩一說話,滿嘴的酒氣直撲肖梅而來。肖梅直倒胃口,想噁心。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