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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手的纖細和溫柔。她一點一點地清洗著高寒的腳,直到她認為那雙腳一塵不染,才擦乾後放在了皮墩上。黃珊從床頭櫃拿來剪子,然後坐在皮墩上,把高寒的腳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細心地為高寒剪起了趾甲。

一剪一剪的,每剪一下,黃珊都要吹一口氣,把剪掉的趾甲吹到手裡,然後放進臉盆。她以為她在打理一個孩子。女人的心裡,老公永遠是自己長不大的孩子。

剪過之後,黃珊放下剪刀,在高寒的腳上抓著撓著,用自己的指甲清理著高寒的每一處趾甲縫。高寒坐直了身子,手足無措。他感動著,被黃珊深深的愛感動著。感動的同時,他忽然有些內疚,有些羞愧。也許他的腳上還殘留著肖梅的體香,還浸透著肖梅的汗漬,他為這些體香和汗漬而慚愧而內疚而羞愧。他好像看見肖梅就在他的眼前晃動。他揮揮手,想趕走肖梅。

黃珊見高寒揮手,手停了,嘴唇動了起來。

“你怎麼了?”

“我感到眼睛有些模糊。”

他說的沒錯,他的眼睛是有點模糊。他累了。他游泳了,他和肖梅還做了那種事。他和肖梅做那種事時使出了渾身的解數。除了肖梅,司徒小倩還在不該出現時打擾了他。晚上又陪著黃珊在大堤上走了很長的路,他能不累嗎。

黃珊放下他的腳,站起來走到他的身後,然後給他揉起了眼睛。高寒仰起頭來,靜靜地享受著黃珊給他帶來的舒適的按摩。黃珊按摩了眼部後,又掄起拳頭,輕輕地捶在高寒的肩膀上。

高寒抬起手來,伸到肩膀上,拿起黃珊的手,然後放到自己的嘴邊,輕輕地吻著,咬著。冰雪融化了,河水開始奔流。黃珊身上的血液也開始熱起來。她心裡開始渴望,渴望那個美好時刻的到來。

高寒站起來,轉身,把手搭在黃珊的腰上,然後用另外的手托起黃珊的臀,邁動了腳步向床走去。

高寒點燃了導火索,黃珊就醉了,在床上扭動著身子。導火索燃盡,高寒的體內的火藥卻沒被點燃。他無力扣動扳機,子彈射不出槍膛。由於疲憊,他的爆發力失去了威力。

黃珊猶如熾熱的陽光,覆蓋著一片草原。而草原卻枯黃了,馬兒也振作不起精神,邁不動快捷的腳步。土地乾裂著,雨怎麼也降不下來。

“你怎麼了?”黃珊關心地問。

“沒什麼,只是有點累。”

就在這時,高寒放在床頭的手機響起。他拿起,是肖梅的電話。看著肖梅的名字,他就像看到肖梅的身影,看到了肖梅的笑臉,聽到肖梅笑的聲音。他突然就有了衝動,像吃飽了肥草的駿馬,渾身充滿了力量。他關掉了手機,扔到了床上,然後就撒開四蹄,奔跑在無邊的草原上了。

跋山涉水之後,高寒鞍馬勞頓。身體靜止之後,肖梅在腦海中的活動更加的劇烈,她瘋狂般東奔西走,左衝右突,拉著臉指著高寒的鼻子厲聲責問起高寒。

“沒想到你這麼虛偽?”

“我怎麼就虛偽了?”

“你利用我的天真,虛情假意拒絕我,原來是欲擒故縱。才隔了幾個小時,就和你的老婆卿卿我我,難捨難分。這樣也倒罷了,可你為什麼一邊溫存你的老婆,一邊還想著我。這不是虛偽是什麼?”

“我當時就說過什麼也不能給你,你答應說不要我的全部,只要我的一部分,還說什麼一朝擁有,終生無悔,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現在怎麼了,吃起醋來了。”

“那都是我臨場發揮即興而說。我一個黃花大姑娘,青春靚麗,潔白無暇,無緣無故的怎麼會委身於你。你和她在一起幹那種事我不反對,可你不能想著我。你這樣想就是踐踏我的靈魂。”

“恰恰相反,我想著你是因為忘不了你,你已經紮根在我的腦海裡了。我正在苦惱呢,你還來興師問罪。”

兩人你有來言我有去語,針尖對麥芒,針鋒相對,互不相讓。高寒處於高度的緊張之中。

肖梅忽然掩面而泣,忽然就趴在了高寒的肩膀上。看到肖梅傷心,高寒於心不忍,就拍拍肖梅的肩膀,安慰道:“不要在乎形式,重要的是內容,你在我心裡是第一位的,任何人都無法替代。”

“你說什麼?”這是黃珊的聲音。

高寒猛地一驚,才回過神來。原來在心裡和肖梅對話時失控了,發出了聲音,說了不該說的話。趴在他肩膀上的不是肖梅是黃珊。

“我沒說什麼呀。對了,我是說要你不要在乎形式。”

“什麼形式?”

“睡吧,明天我還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