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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你願意嗎?”黃珊輕聲細語地問肖梅。

“今天是碰巧了,我平時沒時間的。既然你們來了,我就回去了。”

“別,千萬別走。我們是來看車的,待會兒還要回去,孩子離不開媽媽。不瞞你說,不要說孩子離不開我,就連高寒也像個孩子,幾天不見我也魂不守舍的。你還沒結婚,不明白男女在一起的滋味。”黃珊囉嗦起來沒完沒了,可肖梅再也聽不下去了,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放到了床頭上,說:“我真的要走了,再晚些我爸媽又要數落我了。”

“對了,說到車子,我想告訴你,高寒不會開車,可我會。以後教他開車的事就不勞煩你了。你是學生,還是個孩子,不能耽擱你的時間,你說是嗎?”

“是,我再也不教他開車了。”肖梅的聲音很小,似乎沒有底氣。

此刻高寒才明白,黃珊今天是有備而來。至於她怎麼會知道肖梅在這裡,現在還是個迷。不過現在高寒顧不了這些了,他現在就是要肖梅趕緊離開,以免時間長了再和黃珊發生不必要的衝突。想到這裡,他就對黃珊說:“天不早了,讓肖梅回去吧。”

肖梅巴不得趕快離開這讓人窒息的地方,聽到高寒的話,抓起包來不及往身上挎,就出了臥室往門口走去。黃珊跟在後面,搶先兩步給肖梅開了門。

“再來啊,有時間到我家玩去。”黃珊熱情地對肖梅說。

“哎。”肖梅答應道。聲音從鼻子裡發出,帶著很重的鼻音。

肖梅走了,黃珊回到臥室,嬉皮笑臉地對高寒問高寒說:“肖梅這姑娘,挺懂事。你也真是的,我不是會開車嘛,你怎麼好意思去麻煩人家。人家一個姑娘家,你就不怕別人說閒話。”

“她非要教我,我不好意思拒絕。她不缺錢,我能補償她什麼。你一天到晚帶著孩子,也挺辛苦的,我怎麼能麻煩你呢。”高寒小心地回答著黃珊的話,儘量不露出破綻。

“就是別人不說閒話,你就不怕小姑娘喜歡上你?”黃珊步步深入地問道。

“她不是那種人。”

“你對她挺了解的。隔開這層不說,她教給你開車,你就沒教給她點什麼?”黃珊繼續問道。她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高寒,似乎要洞穿他的五臟六腑。

高寒已經品出了黃珊話的味道,就回答說:“別胡思亂想了,我能教給她什麼呀。”

“那事呀。”

“什麼事?”高寒膽戰心驚地問。

“就是那種事。咱們經常在床上演習的。”

黃珊看著高寒,高寒的臉紅得像個猴屁股。他以為,黃珊已經拉動了手雷的導火索,不久手雷就會炸響,一場戰鬥又要打響了。他已經想好了,如果黃珊再蠻不講理,他就永遠地留在這裡,再也不回去了。

可是,黃珊的舉動再次出乎高寒的預料。只見她走到高寒的身邊,踮起腳尖來,用手摟著高寒的脖子,閉起眼睛來,請求高寒說:“寒,你親我。”

黃珊這是在耍什麼手段,高寒實在弄不明白。親嘴是他的拿手好戲。從他來到北原市以後,親吻過米蘭,劉燕妮,黃珊,來華,肖梅,還差一點親吻過蔣麗莎。在他親吻過的女人中,有被動的,有主動的。不管被動與主動,他總結過不少的經驗。其中最重要的經驗就是感覺的不同。有的人嘴唇如棉,舌尖如簧;有的嘴唇發硬,舌尖如鉤;有的嘴裡津液肆意,翻江倒海;有的乾澀如沙。

高寒現在沒有心情和黃珊親吻,但又不能拒絕她的主動,只能用舌尖在黃珊的唇上隨便掃了幾下。 黃珊能體味到高寒的冷漠,但她自有她的目的。她咬住高寒的舌尖,然後一截一截地吸到嘴裡,慢慢地咀嚼著。

隨著黃珊舌尖的肆意挑逗,高寒的一鍋涼水終於開始冒出熱氣,不久就沸騰了。鍋開了,該下餃子了。高寒橫抱著黃珊,把她扔到了床上。黃珊的身體在席夢思床墊上上下彈動著,還沒穩定下來,高寒就撲了上去。

頃刻間,春風強勁兒,柳絮飛揚,大海咆哮,船兒顛簸,一會兒谷底,一會兒峰巔,上下起伏,恣意汪洋。真情朦朧了,羞恥感消失了,只有洶湧澎湃的野性充滿了整個房間。

人類的繁衍生息靠的就是這種野性,真情只是這種野性的附屬品。黃珊別有用心地檢驗了高寒。事實證明,高寒在肉體上還沒有出軌,至少今天沒有出軌。黃珊驕傲著,把自信和自豪揮灑在整個房間。

當太陽落山,不再光芒四射;當風力減退,柳絮不再在天空中飄揚;當大海開始平靜如初,高寒和黃珊並排躺在司徒小倩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