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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她的局已經布好,弓箭已經拉開,陷阱挖得也很深,只等收穫了獵物,就能放開膽子,暴殄天物了。

黃姍沒理會她,高寒也沒理會她,但劉燕妮還是哼著小曲離開了房間。

黃姍和高寒一起洗了澡,回到床上關了燈,房間裡自然是風響雷動,下了一場透雨。一番感情的波浪席捲了黃姍的身心,她臉上泛起紅暈,光著身子爬在高寒身上,連續觸控著高寒身體的各個部位。高寒把手枕在頭下,欣賞著黃姍潔白細膩的酮體。只見他的姍姍胸映流霞,綽約可愛,燈光下嬌豔尤絕。他從枕頭下抽出手來,把玩著姍姍依然挺立的**。

“你為什麼要穿她給你買的褲子,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秘密?”

“小傻帽,她花她的錢,愛怎麼花就怎麼花,我才不管呢。如果她願意給咱們買架飛機,我們就乘著它飛向愛的天堂,難道你不願意嗎?”

“不要回避我的話,你真的要穿嗎?”

“你說呢,難道你對我沒有信心?”

黃姍問了半天也沒有得到自己所需要的答案,就翻身下床,跑到沙發上拿起那條牛仔褲,用力地撕拽。可惜褲子太結實,她又嬌弱無力,無論她怎樣用力,褲子都完好無損。

高寒也翻身下床,從黃姍手裡奪過褲子,用力一撕,“嚓”地一聲,褲子頓時分成兩半。黃姍正要撲向高寒,以熱烈的擁抱表示她的激動和對高寒的信任,這時發現,從撕爛的褲兜裡飄落出一張紙條。

她彎腰拾起,展開後看了一眼,一下子就愣住了。頃刻間,黃姍的臉色由紅到白,又由白轉成青色。眼淚奪眶而出,紙條也從手中落到了地上。

高寒不知道紙條上寫的是什麼,他彎腰拾起。只見紙條上寫著:

正值深秋之夜,天氣晴好,月朗星稀。本人自願在劉燕妮女士住所,因情不自禁借到燕妮芳心一顆,情願珍藏心中,永不歸還,如若違約,甘願受到懲處。落款高寒先生,某月某日深夜於劉燕妮住所。

高寒也愣在了哪裡。他沒有忘記,這是他第一次和劉燕妮雲雨過後劉燕妮和他開的一個玩笑,他清楚地記得,他當時沒寫,這也不是他的字跡。他認得這是劉燕妮的筆體。可憐的高寒,現在就是長一萬張嘴也說不清楚了,就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楚。怎麼辦?

黃姍癱坐到了地上。高寒知道,此時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黃姍再也不會相信他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去無聲地去安慰黃姍,看看她如何反應,然後再作打算。高寒跪下來,想把黃姍扶到床上,可黃姍歪著頭斜眼瞪著他,不說一句話。高寒解釋道:“姍姍,這不是我寫的字,你認識我的字跡。”說完愣愣地看著黃姍。一陣難堪的沉默過後,黃姍終於說話了。

“我不管是誰寫的,我只想知道,你和她到底有沒有那種骯髒的事。”

高寒又一次陷入了兩難境地。他沒有回答黃姍的話,轉身就向門口跑去。他要去找劉燕妮,要劉燕妮給他個說*,他要問問這個難纏的女人,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敲開了劉燕妮房間的門。劉燕妮穿著睡衣站在門口,用身子擋著門口,看樣子她不想被人打擾。高寒一臉的怒氣,像頭瘋牛,只管闖了進去。

“為什麼,請你說說為什麼總不讓我安生。你傷害我我不在乎,可你為什麼要傷害她。”

“心疼了,我就知道你會心疼的。可誰來心疼我,你想過沒有當你和她相擁而寢甜言蜜語的時候我是什麼感受?”劉燕妮停了一下,又冷笑著說:“只是我沒有想到我的一張小小的紙條這麼快就被她看到了,也好,遲早的事情。火山總要爆發的。”

“說吧,怎樣才能挽回。”

“你自己想辦*,我無能為力。”劉燕妮死豬不怕開水燙,滿不在乎地說。

“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我不信,除非你有幾個腦袋幾條命。”劉燕妮說著把頭伸向高寒。

劉燕妮囂張的氣焰徹底惹惱了高寒,他伸出手在劉燕妮的脖子上做成了鉗子裝,狠狠地掐了下去。劉燕妮想不到高寒真來這一手,可此時她只能伸舌張嘴說不出話來。兩隻眼睛往外鼓著,臉也呈現出豬肝色。危險很快就要發生,一幕慘劇眼看就要上演。

半分鐘過去了,一分鐘過去了,劉燕妮的眼睛裡流露出誰也解讀不了的光,也許是乞求,也許是絕望。但有一點能確定,她肯定很後悔。此時,一切都晚了。如果再給她一次生命的機會,她再也不會為爭風吃醋而不擇手段了。

劉燕妮的眼前發黑,頭腦昏漲,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