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才是她明媒正娶的老婆。”
“你是怎麼認識他的?”特護好奇地問。
胡雨薇笑笑,說:“我是一陣風,從大街上刮過,他擋住了我的去路,於是我打了個漩渦,就從領口鑽進去,撲到了他的胸口。他的胸口暖暖的,心臟也劇烈地跳動,給我帶來了溫馨的感覺,我從此不再流浪,他已經不允許我繼續流浪。就這樣,一場偶然的邂逅,我就毫不猶豫地撲進了他的懷中。咱們這一代人和其他年代的人不同,有首歌不是這樣唱的嗎?不求天長地久,只求一朝擁有。”
最後的兩句是胡雨薇唱出來的。她吐字清晰,嗓音迷人,充滿了無窮的魅力。特護聽了,直夸父母給了她一副好身材,一副好嗓子。誇獎過後,特護再次問道:“她老婆知道了,你不怕惹麻煩嗎?”
胡雨薇再度陷入沉默。特護的話再次觸動了她的心思,她和高寒的擁抱和親吻被黃珊逮了個正著,高寒離開醫院後,一直沒有和她聯絡,也不知道他現在他怎麼樣了。 她伸過手去,借了特護的手機,指尖輕擊鍵盤,撥出了一長溜的號碼。
鈴聲響起,好久都無人接聽,胡雨薇把手機還給了特護。
就在這時,一個護士敲門進入了房間。
護士戴著大口罩,拖到地上的白大褂掩飾了她的有點跛的腿。她進到房間後看了特護一眼,說:“我要給病人量體溫,還有其他事要做,麻煩你先出去。”護士的話聽著很彆扭,就像患了感冒。
護士給病人檢查身體,也許需要病人脫衣服,為了病人的尊嚴,不要其他人在場也合乎情理。特護二話不說,和胡雨薇打了招呼就走了出去。
護士回頭看看,又走到門後拉開門,把頭伸到外邊,確定特護離開了走廊,才轉過身來,開啟了手裡拿著的輸液瓶子的蓋子。
胡雨薇患病經常輸液,但還沒有見過開了瓶子輸液的。她不禁問道:“護士小姐,你開啟瓶子幹什麼?”
護士不吭聲,把瓶子傾斜,對準了胡雨薇的臉。胡雨薇再看護士的臉,發現那雙眼睛似曾相識。再審視,發現眼睛裡流露出仇恨的光。她預感到了不妙,知道有人在暗算她,想毀了她的容。情急之下,她一個翻身倒向了床那邊,然後拼命地喊著“救命”。
護士一聽不好,來不及細想,抓著瓶子就把液體潑向胡雨薇。胡雨薇抱著頭,硫酸四濺,潑到了她的肩膀和她的頭上。隨著液體潑灑到身上,房間裡傳出了“嘶嘶”的響聲。胡雨薇再次確定,瓶子裡的液體是硫酸。她驚叫著,把頭鑽進床下,只露出下半身。護士跳到床上,把瓶口朝下,把所有的液體都灑到了胡雨薇身上。
驚叫聲驚動了隔壁的病人家屬,更驚動了護士站的工作人員。葉子@悠悠^他們紛紛向這邊跑來。胡雨薇扔掉了瓶子,開門出去,看到趕來的人們,大聲地喊叫:“病人的心臟病犯了,趕快喊醫生。
她穿著白大褂,別人以為她就是護士,也多在意。
當人們進到房間,才發現胡雨薇遭到了暗算。護士對胡雨薇的傷情進行了緊急處理。
由於她發現得早,一直抱著頭,所以面容沒有受到硫酸的侵蝕。可是,她的肩膀和下半身卻收到了不同程度的侵蝕。
就在大家正在對胡雨薇做緊緊處理時,高寒意外地來到了病房。
原來,高寒一個人在酒店也孤枕難眠,他到衛生間時,胡雨薇給他打了電話,他出來後本想給她回個話,但一想到胡雨薇此時來電,一定因為想見她,為了給胡雨薇一個驚喜,高寒開著車來到了醫院。
胡雨薇受到驚嚇,嘴裡不停地喊著:“就是她,就是她,除了她沒有別人。”
高寒進來,來不及問情況,就追問胡雨薇說:“到底是誰?”
胡雨薇看到高寒,眼淚直淌,顫抖著聲音說:“就是她,她穿著護士的衣服,但我認識她的眼睛,還有,她的腿有問題,走路不正常,她剛走幾分鐘,你快去追趕她,也許還能趕上。”
不用再多問,高寒已經知道胡雨薇所指的是黃珊。高寒二話不說,轉身就往門外跑。
胡雨薇猜得沒錯,那個來毀她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黃珊。
黃珊很小心,她沒有把開進醫院,而是停在外邊一個不引人注目的暗處。她作案得手後,趁亂走出了病房,又糊弄了趕來的人,而後若無其事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醫院,上了她的車。
她脫下偽裝的護士服裝,把衣服扔在後排,然後啟動了車子,慢悠悠地向南邊駛去。
黃珊知道她已經觸犯了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