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蔣麗莎說著瞥了高寒一眼。高寒也看看蔣麗莎,發現她的眼神有些異樣,就擦擦手,說:“我得出去一趟。”
蔣麗莎在不經意間又一次驗證了高寒作為年輕男子的魅力,高寒他繼續待下去還會惹出事端,就藉口走出廚房。
他想給黃珊打個電話,裝模作樣地問問她什麼時候旅遊回來。高寒走到院裡,剛掏出手機,突然改變了想法。早不打晚不打,如果此刻給黃珊打電話,只能再次增大她的疑心。
此刻,黃珊躺在病床上,眼淚成河。
特護不知道黃珊為什麼淚流成河,想問又不敢問,只能乾坐在小凳子上,雙手撐著下巴想自己的心思。
等黃珊對高寒的怨恨隨著眼淚的流出慢慢地減輕了幾分,就再次產生了報復高寒的想法。坐以待斃是庸俗的表現,只有奮力抵抗才能贏得天下,強人都這樣想。
她的報復的想法和普通人不同,她不打算把報復的行為付諸真正的實踐,她只想叫高寒知道,如果把她逼急了,她這朵杏花也會探出頭來,在牆外吐出誘人的芬芳。牆內開花牆外香,只要有一兩隻蜜蜂或蝴蝶前來圍著花朵轉悠,高寒就會產生嫉妒。
黃珊支走了特護,把自己一個人留在病房裡。她從枕頭下拿出手機,撥打了李正家的電話。
病房裡靜悄悄的,黃珊在安靜的氛圍中,在電話中對李正家發起了攻勢。三分真,三分假,還有四分分連黃珊自己也說不清楚。反正,這是一場感情的遊戲,既然高寒再三再四地在外沾花惹草,黃珊也豁出去了。
“喂,是正家嗎?”黃珊省略了姓,直呼其名。這是親切的沒有距離的暗示,她希望李正家能領會她的深意。
“是黃珊呀,我是李正家。你怎麼現在想起我來。”
“不要叫我黃珊,叫我珊珊,好嗎?”
“呵呵,呵呵。”李正家不想叫,他知道他不該這樣稱呼黃珊,但又不好明著拒絕,只能用笑來代替。
“叫我!”
“你在哪裡?”李正家改變了話題。
“我在河裡呢。”
“你在游泳嗎?秋天不下水,當心著涼。”
“落花有情水無情,可人比河水更無情,我暢遊在心河裡。”
“呵呵,呵呵,你真會說笑話,又像作詩。”
“我在醫院,你不打算來看看我嗎?”拉開序幕之後,黃珊終於向李正家發出了邀請。
“晚上看病人很不吉利,遭人忌諱。”李正家委婉地拒絕道。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是病人尚不忌諱,你忌諱什麼,過來,我等著你呢。有的人倒是希望我馬上死去,但我的命大,一時半刻不會滅亡。”
不等李正家在找理由,黃珊就報出了病房號,隨即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後,黃珊為自己的話傷感起來,她在想,如果她真的病入膏肓,高寒是否在自己病危之際還要在外辦風流。她又一次流淚了。
再好的戲如果沒有觀眾也會出力不討好。黃珊需要的觀眾不會太多,只演給一個看,這個人毋庸置疑,只能是高寒。所以,黃珊很快就撥打了高寒的電話。
黃珊的電話出乎高寒的意料。回想下午在醫院裡發生的一幕,高寒心有餘悸。為了不讓黃珊聽出他語氣上的破綻,高寒吃驚地問道:“黃珊,旅途在哪兒呢,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受了點輕傷,正在人民醫院呢,你待會兒過來。”
黃珊語氣堅決,沒有給高寒留下說話的機會,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她知道,高寒一定會猶豫的,猶豫之後,一定會趕過來。按照遠近不同,黃珊推算出了兩個男人到來的時間。
第十二卷 第859章 醫院裡的話劇(2)
李正家提著大包的營養品來到醫院,找到了黃珊的病房。他把大包的禮品放在床頭櫃後,坐在了床邊的凳子上。由於凳子太矮,而李正家的個子太高,他又只顧著看黃珊,沒有把握好屁股和凳子之間的距離,落座後向後一仰,差一點摔了個仰天八叉。
他笑笑,自嘲地說:“個子和凳子不般配,好馬該配個好鞍馬。”
黃珊也笑了,不過 不是自嘲的笑,她的笑有點傷心。李正家無意之中的話點到了她的痛處,她的眼前出現了高寒高大的形象。於是,她一語雙關地說:“是有點不般配,沒有般配就沒有平衡,其實很多錯誤甚至犯罪都是因為不般配引發的。如果是後天的還能彌補,如果是先天造成的,就只能望洋興嘆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