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只顧嗷嗷大叫。胡雨薇從地上站起來,手裡拿著匕首再次撲向“刺破天”,一刀下去,劃破了他的胸膛。
血流如注,順著“刺破天”的身體流下來,浸袖了床單。“刺破天”裹著被子翻身下床,向門口逃竄。寒夜緊追不放,“刺破天”拼命逃竄。他的命根肉斷皮連,在兩條大腿間來回地晃動,就像發情的叫驢的陽物。
“刺破天“開門的剎那,疼痛中沒有忘記回頭來,呲牙裂嘴,語不成聲地質問道:“還歹毒的女人,我不傷你,你反倒害我,你割了我的寶貝,以後還叫我怎麼掙錢吃飯?”
“刺破天”裹著被子逃竄了,胡雨薇也沒有再追趕,她沒有追趕的必要,經過了一番折騰,也失去了追趕的力氣。壞蛋得到了懲治,驚心動魄的時刻終於過去了。
胡雨薇關上門,回到衛生間清洗了身體,出來後掀掉了被單,躺到了床上。她刺身**,仰天八叉,手裡拿著依然拿著匕首,看著潔白的天花板。
她斷定,那個可惡的男人絕對不敢去報案。自作自受,咎由自取,胡雨薇不由在心裡無聲地冷笑起來。
她靜靜地躺了一會兒,覺著胸口膨脹,呼吸短促。她翻身下床,拉開床頭櫃門,從裡面拿出速效救心丸,吃了幾顆,重新躺到了床上,依然看著天花板。
她的心一片空白,但黃珊的影子慢慢地佔據了她的空白的心靈,她開始恐懼起來。從黃珊在醫院的鋌而走險,她就該想到這個女人不會放過她,就該早該做個防備。她想給高寒打個電話,把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統統都告訴他:她也想給劉校長打個電話,告訴她今晚經歷了怎麼的危險,但她最後都放棄了。靠別人不如靠自己,她決